“诸位将军,往后切莫胡言乱语,有些事,只能放在心中去想,用实际行动去做,但就是不能说出来!须知,祸从口出,一旦让人抓住把柄,便会落人口实,甚至为主公引来滔天大祸啊!”
听闻李儒的劝导,众将纷纷目光一亮,不由将身子倾向了李儒,投去了探寻的目光,李儒苦笑地摇头道:
“莫要如此看某,某可不是说让汝等现在去做,如今,吾等只能先保住实力,并慢慢发展壮大,以待天时!”
众将顿时悻悻地坐了回去,端起酒杯猛地往肚子里灌去。
此时董卓也问李儒道:
“文优啊,平日里就属汝机智,现在可曾想出对策?”
李儒听到董卓询问,又思量了片刻才道:
“岳父,如今皇甫嵩担任左车骑将军,节制平叛的诸军,同时又是凉州牧,总督凉州军政!按说最着急的不是吾等,而是那陇西太守公孙瓒!
公孙瓒麾下兵马虽然不多,但是此人极其好战,这些年没少四处征战。而且其两位从弟将幽州练兵的那一套照搬了过来,麾下士卒战力极其强悍,曾用三千精锐步兵轻松击溃一万羌胡骑兵,此点,就是吾西凉军也未必能够轻易做到。
公孙瓒此人更是狂妄自大、桀骜不驯,极其喜好自作主张,据说当初其在曹震麾下时,连曹震都对其尊崇有加,这让公孙瓒更为骄傲!
太尉张温统帅大军之时,其便每每都有不听军令之举,如今皇甫嵩若想让其交出兵权,此人如何能够容忍!
岳父不如派人去向公孙瓒假意低头,让公孙瓒冲在前面,且让其试探一番、皇甫嵩会如何应对!毕竟,让吾等交出兵权只是皇甫嵩的军令,并没有朝廷的旨意,想必皇甫嵩定然也怕将吾等逼反!”
董卓闻言大喜,当即拍案道:
“好!就依文优之言行事,只是不知派何人前去游说公孙瓒合适!”
李儒当即摆出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来,微微一笑道:
“此事怕是非小婿莫属,只不过,若想说动公孙瓒先出头,需要岳父割爱,拿出一些稀罕之物,以满足公孙瓒的虚荣心,也好助小婿成事!”
董卓当即狐疑道:
“文优又不是不知,咱的金银财货都用来发展了军队,还有何稀罕之物能打动公孙瓒!”
李儒笑眯眯地道:
“公孙瓒出身大族,且其时常纵兵抢掠羌人百姓,自然不缺金银财货,宝马良驹其更是不缺!不过小婿听闻那公孙瓒极其喜爱女色,岳父从河东带来的那母女三人,身姿妙曼、妩媚动人,顾盼之间更是秋波流转,动人心魄!更难能可贵的是,母女三人几乎一模一样,定能让那公孙瓒色与魂授,不能自拔!
那公孙瓒见岳父能舍得将如此尤物献给他,足以显示出岳父的交好结盟之意。小婿再趁机向其表示结盟之后,任何事上皆以其为尊,公孙瓒必然会大喜过望……”
李儒还未说完,董卓连忙挥舞着大手打断道:
“不行不行,那母女三人,咱正稀罕得紧,岂能将之赠人!万万不行!文优啊,汝还是另想他策吧!”
李儒无奈地道:
“岳父!天下女子何其多也!大业要紧,待岳父成就大业之后,天下女子还不是供岳父任意挑选!”
“这……可……咱一想到要将那母女三人赠与他人,咱这心肝就痛啊!……文优,当真是别无他法了?咱不是还有几匹大宛宝马吗?赠与公孙瓒一匹宝马岂不更好?”
“岳父啊!那公孙瓒在幽州时便时常抢掠乌桓人的好马,这几年在陇西又抢掠了不少西凉羌族,岂会缺乏宝马?”
“这……”
李儒见董卓有些松动,当即道:
“以公孙瓒那莽夫的性子,定然难以长久,大不了待其败亡之后,小婿再与诸位将军去给岳父抢回来便是!”
“这……唉!……也罢!去吧去吧,莫要等咱后悔,速去!”
“岳父英明!”
李儒微微一笑,便扭头出去了!突然,董卓扯着脖子大喊:
“公孙瓒那匹夫若不答应,赶紧给咱将那三个心肝带回来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