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笑闹一阵,曹操便正色道:
“某此次前来,一是来取酒,二是有些私事要拜托定国!”
曹震见曹操郑重其事的样子,稍加思索便明白了,笑着接话道:
“孟德兄是想买马,而且还是买良马?”
曹操一拍大腿,笑道:
“定国果然是慧眼如炬,任何事休想瞒过定国,操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曹震佯装糊涂道:
“若是买马,孟德兄何不直接找糜子仲?或者甄家亦是有一些马匹份额,如此小事何必单独来寻某商议?”
随即,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鄙视地看着曹操:
“莫非孟德兄想凭红口白牙,就来寻某讨要战马,却是一文钱也不想支付?
曹操闻言,难得的脸色一红,当即反驳道:
“定国将某曹操当做何人了,操岂是那、平白占人便宜之人?”
曹震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曹操,仿佛是在说:
“莫非汝不是吗?”
史阿在此时走了进来,恰好听见曹操反驳曹震之言,便故意道:
“启禀大将军,美酒已往曹国相府上,是否现在去追回?”
曹操立即大喝:
“不可!”
旋即反应过来,顿时又是一阵大笑来掩饰这尴尬,小眼还斜了史阿一眼,心中暗骂:某曹操方在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并非是平白占人便宜之人,这史阿当即便上来打脸、让人下不来台,端的不当人子!
笑闹一阵,曹操才正色道:
“定国!明人不说暗话!操知道无论是糜家还是甄家,所贩卖的战马,皆是普通战马!
之前某便知、定国治下马匹众多,好马亦是不少!然此次见过定国的大军之后,才真正见识到,定国治下的好马,多到了何等的地步。
如此一只大军,仅凭马匹、便比其余骑兵强上不少,更何况是、经过定国严酷操练,又在异族战场上百战余生的强军!
因此,操便想着在麾下、同样操练一只如此强军,不要求太多,一千骑足矣!这一千骑人人骑最好的战马、且是一人双马,用最好的铠甲武器,经受最严酷的训练,争取达到定国麾下骑兵的战力!
若想练成此军,定然选用身躯高大,武艺超群之辈。然这些身形高大之人、太过沉重,再加上铠甲兵器,普通战马根本难以驮起。因此,操便想请求定国,准许操买上两千匹好马,练成此军!”
曹震沉吟了片刻,对曹操道:
“孟德可知一匹良马此时价值几何?”
曹操自信一笑道:
“操自然知道,一匹良驹能卖到二十万钱以上、也就是二十金,这还有价无市!定国赠某的几匹好马,怕是匹匹百斤难求!
此次某准备了五万金,就为买定国两千良马,还请定国成全!”
曹震思索了一番,又对曹操道:
“孟德兄可知,某最不缺的便是钱财?”
“呃,这……”
原本曹操还挺自豪的,自己能拿出五万金来买两千匹战马,本以为这是轻而易举之事,却是漏算了曹震这些年,抄掠了鲜卑、扶余、高句丽的宝库,得到了多少的钱财!
再加上这些年不断贩卖的牛羊马匹,不见糜家、甄家仅靠其中的一些微薄的利润,便赚得盆满钵满,家族商业版图扩大到了整个大汉吗!
看见曹操受打击的样子,曹震笑道:
“孟德兄,以曹家与夏侯家之力,即便凑出五万金来怕是亦会伤筋动骨吧,不知孟德兄这是又得了哪个世家大族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