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曹震的笑容在碰上曹操那笑眯眯的眼神后,突然脸色一拉,转身对身后的诸文武道:
“若有一日、某于途中遭遇不测,汝等径直找曹孟德便可,即便不是其主使,亦是其将某之行踪泄露出去的!”
众文武亦是佯装一脸认真地大声应诺,随即便个个对着曹操面露凶狠之色。曹操见此,脸色顿时一僵,讪讪地道:
“定国,汝这不是讹人吗!”
曹震冷笑道:
“哼!汝从某处讹诈的美酒与好马还少吗?”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大笑。
随即,众人便纷纷上马,只是见到孙坚的战马非常普通时,曹震便道:
“文台兄如此英雄,岂能无好马骑乘,来人,为文台牵匹好马来!”
不多时,身后便有位虎卫牵来一匹高大雄骏的紫骅骝,孙坚一见这匹骏马,立即推辞道:
“这……征北大将军……此马太过贵重,坚万万不能……”
曹震摆手打断孙坚的推辞,对着孙坚:
“文台兄乃是实诚人,不似孟德兄,讹走了某数匹好马,却连顿酒席亦没置办过!”
曹操闻言,顿时尴尬地嘿嘿笑起来。只听曹震继续道:
“文台兄安心收下便可,草原上不缺战马。况且,吾等所见的好马,并非真正的好马!有朝一日,某定要率军去乌孙、大宛看看,那里最好的战马、究竟是何等的风采!”
孙坚闻言,当即心情激昂地道:
“征北大将军之志,实在令人钦佩,待征北大将军西征之日,坚愿以附骥尾!”
曹震大笑道:
“好!哈哈哈哈,上马,吾等去饮酒!”
与曹震等人的欢声笑语不同,此时的袁家却是气氛极其沉闷,下人仆役皆是行事小心翼翼,唯恐稍有不慎、行差踏错,便被拉出去杖毙!
此时袁术正挥舞着新换的宝剑、乱劈乱砍,被劈碎的案几等物四处散落一地,还有两位仆役倒在了血泊之中,显然是被袁术用来泄愤了。
袁隗与袁绍挥退了众人,就在一侧静静地看着袁术发泄,此时的袁术,头颅肿胀得老大,被医者整个包成了粽子,看着格外滑稽。
见到袁术不成器的样子,袁隗不禁一直摇头叹气,袁术乃是袁家嫡子,可实在是难堪大任。
袁隗甚至在想:公路若是有本初的一般沉稳睿智,也不至于在今日、让袁家如此蒙羞啊。
袁术一边在挥舞宝剑劈砍,一边怨毒不停地咒骂:
“朝震!偶竟要汝不得好使!该使,该使,该使!(曹震,某定要汝不得好死!该死,该死,该死!)”
看着袁术滑稽的样子,袁绍眼中的不屑一闪而逝,随即便温声道:
“公路不必如此!暂且忍耐一时,待日后,某定让那曹震付出惨痛的代价,以解公路心头之恨!”
谁知袁术长剑唰地一声指向袁绍,怒骂道:
“收绕寨尺声声着柴!偶之事,还容不照汝个鼻子槊声急人去管!(休要在此惺惺作态!某之事,还用不到汝个婢子所生之人去管!)”
袁绍闻言当即大怒,恨不得当场拔剑劈死这厮!平日里袁术在背后没少辱骂自己,自己暂且忍耐了下来,没曾想,今日袁术居然当面骂出,饶是袁绍再好的城府,亦是气得须发皆张,双目一片血红!
袁隗见袁术骂得难听,亦是看不下去了,怒斥道:
“公路!汝安能如此侮辱自己兄长!还不赶紧致歉!”
奈何袁术此时什么话也听不进去,犹自挥剑劈砍起来!
袁绍见此更是大怒!甚至是用左手握紧了腰间的宝剑,右手狠狠地握拳,指节甚至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了血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