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与田丰对于王越此次引领众人效忠之举,于心中大为赞赏!经过此次出征取得的一次次胜利,使得曹震麾下诸将对曹震的崇敬之情达到了巅峰!
值此人心所向之际,趁势引领众人向曹震效忠,能快速地汇聚人心,增加曹震麾下的凝聚力!更何况,队伍中还有公孙瓒此等成名已久之人,不让其表态,众人怎能放心与其齐心协力地共事!
待众人效忠结束、纷纷情绪稳定之后,曹震继续对王越道:
“安睿兄,此后汝该出去独挡一面,而不是拘在某身边为一亲兵统领。待回到辽东,大军会修整一段时间,届时某另有重任交予汝去办,汝可要做好准备!”
王越听闻曹震之言亦是有些动心,不过还是有些犹豫地道:
“可是……中郎将,末将要是离开,中郎将的安危该如何保障?”
曹震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哈……安睿兄,连汝这一身剑术举世无双之人、尚不能伤某分毫,试问天下何人还能伤某!哈哈哈……”
曹震笑声方落,田丰便出列冷声质问道:
“中郎将伤愈不过两月,莫非忘记了背创之痛乎?若非华元化相救,恐怕中郎将早已魂归地府!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方是智者所为!天下能人异士数不胜数,岂能小觑!中郎将安危不容有失,若无替代之人,王安睿不能离开!”
原本还一脸得意大笑的曹震被田丰一通抢白,顿觉尴尬无比,连表情亦是有些僵硬,只得使劲搓了搓脸、让表情自然些,心中暗自腹诽:这田元皓当真不会说话,明明是好意,何必说得那么难听,实在是让人下不来台啊!
不过曹震并没有因此生气,像田丰如此耿直之人,怎能忍心去过于苛责?唉!由着他吧!随即努力整理了一下表情,讪讪地对田丰道:
“多谢元皓先生提醒,是某得意忘形之下,小觑天下之人矣,实在不该!”
田丰闻言,才满意地点点头,又问王越道:
“王司马,汝身边可有能替代之人?”
王越稍一犹豫,还是说道:
“某倒是有一名弟子名为史阿,其随某游历多年,将某这一身本事学了个八九成。且此人身轻如燕,极善高来高去的轻身之术,六识异常灵敏、听声辨位之能极强,本是护卫中郎将的最佳人选。
只是此人一心钻研剑术,不懂战阵厮杀,若是单打独斗或小规模厮杀定是毫无问题,若是于战阵上保护中郎、将恐怕力有未逮!”
曹震一拍桌子道:
“便是此人了!在某身边何愁学不会战阵冲杀之术,此事便如此决定吧,史阿人在何处?”
史阿后来可是曹丕的剑术老师,王越之下亦是难逢敌手,做个护卫还是绰绰有余的。至于战阵之术,慢慢磨练便是,正所谓一法通则万法通,学习起来亦是极快的。王越刚开始跟随自己冲杀时、还不是手忙脚乱,此时还不是已经磨练了出来!
王越听闻曹震让史阿代替自己,并问起史阿在何处、便禀报道:
“启禀中郎将!史阿正在不远处、负责联络暗部百骑下达命令及接收情报!”
“奥?快将其唤来!”
“诺!”
王越出了大帐,便从怀中掏出一只哨子,对着嘴吹出了一声尖锐的哨音,片刻后,远处亦是传来一声哨子的回应声,旋即又是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来人一路向哨兵出示了百骑司腰牌后,便径直向着大帐方向赶来!
曹震与麾下众人等了没多久,便见王越带着一个二十余岁、牧民打扮的青年人走了进来。
此人生得面目坚毅,身材没有王越高大雄壮,却是四肢更加修长匀称,甚至连手指亦是十分修长,一看便是极其灵巧之人。行走间耳朵轻微抖动,像是将大帐内的一切声音尽皆收入耳中一般。
从表面看上去,此人如普通人一般,显然是将一身本事练到了返璞归真的境地,然而曹震由于灵魂的融合,六识更是敏锐,自然能感觉到史阿身上的那股锋锐之气。
此时曹震才明白方才王越提及史阿时、为什么犹豫了,因为史阿的专长乃是刺杀之道,追求的是极致的进攻而弱于防守,或者说是以攻代守。
如此灵巧之人、若是将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了进攻上,那其进攻必然会极其犀利,单打独斗之下,根本不用过多考虑防守问题!
一说到灵巧,曹震不禁眼前一亮,张亮的矛法走的便是灵巧精妙的路子,而且诡异莫测、变化多端,乃是张亮将家传矛法根据曹震的指点,独自创出的全新矛法,已然自成一家。
若是让史阿学会张亮的矛法,战阵冲杀问题便解决了,之前张亮与毛成一左一右,不知与曹震一起经历过多少生死劫难,从未出过任何纰漏。
赵云的枪法亦是以精妙为主,只是融合了曹震槊法的一些技巧,变得暴烈了许多而已,若是史阿学会了赵云的枪法亦是一样,剩下的,便是带史阿不断的实战练习了!
史阿跟随王越进帐之后、便一脸崇敬地向曹震施礼道:
“暗部百骑史阿,见过中郎将!”
曹震温和地道:
“免礼,请起!”
“谢中郎将!”
曹震问史阿道:
“史阿,汝可曾学过长兵器?”
史阿恭敬地回答道:
“启禀中郎将,史阿自幼便钟情与修习剑道,未曾有过一日间歇,因此,并无闲暇去修习长兵器!”
“那如今汝已经加入军中,若与手持长兵器的骑兵对战,汝该如何应对?”
史阿自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