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传来,秦祥道:“进来吧!”
一个八尺大汉进屋后,立马跪倒在地:“属下杨涛,叩见主公!”
秦祥双手扶起大汉:“这些年,辛苦了,汝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磨练的如此老成,让本王有些心疼啊。”
杨涛鼻子发酸,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能为主公而死,是我等每个黑衣卫的荣耀。”
秦祥笑道:“莫说死不死的,都要给本王好好活着,给汝一个任务,带两千人去河间,董太后故里,那里藏着董太后这些年卖官售爵的积蓄,想办法给本王找出来,运到凉州去。”
杨涛没有多余的废话,应了一声诺,转身就往外走,秦祥又喊了一声:“等等,何进也有可能派了人过去,一切小心,若事不可为,保命要紧。”
杨涛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安排好一切之后,秦祥带了一些有用的情报离开了听雨轩。
回到府中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来到刘彤房间,看着有些消瘦的刘彤,秦祥一阵心疼,紧走几步,坐在榻边看着还在伤心的刘彤,秦祥叹了口气道:“彤儿,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好好活着,况且接下来还有好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做,大皇子能否顺利继位,二皇子还有性命之忧,我们答应过父皇,要照顾好两位皇弟。”
刘彤转头看着秦祥道:“夫君,咱们能保护好两位皇弟吗?”
秦祥微微一笑,拭去了刘彤脸上的泪痕道:“当然可以了,夫君是何人,大汗的西凉王,在异族,夫君的名字都能治小儿夜啼!”
刘彤终于坐起了身子,钻入秦祥的怀中,像一只小猫一般蜷缩着,秦祥轻轻的抚着他的秀发道:“别怕,有夫君在,什么都不用怕。”
公元一八九年五月十五日,刘辩祭天登基,是为汉少帝,群臣皆三拜九叩,刘辩大赦天下,聚集在洛阳的阴云终于消散。
翌日,早朝,大将军何进奏道:“骞硕因叛乱而死,可提中军校尉袁绍为上军校尉,总管西园兵马。”
少帝刘辩准奏,太傅袁隗又奏道:“国家大事,劳力伤神,今陛下尚且年幼,需有人从旁帮扶,太后可垂帘听政。”
想到是自己的母亲,刘辩也没有推辞,准奏。
至此,朝政大部分由何太后把持,其权势一时无两,秦祥也只能无奈叹息,这个傻女人,站的多高摔得就有多疼。
朝廷中依然暗潮涌动,刘彤放心不下两个弟弟,秦祥也只能留了下来,转眼几个月过去了,何进与十常侍的矛盾越来越深,已然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刘辩很有主见,但每次朝政,众臣只听何太后的,对于刘辩的言辞,只有敷衍。
刘辩很伤心,驸马姐夫说的对啊,权利乱人心,如今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在权利面前,哪怕对自己的儿子,也不屑一顾。
秦祥经常被刘辩召进宫哭诉,可秦祥对于这种事,也是没有办法,自己再大能大得过太后吗?
公元一八九年九月,何进与袁绍,袁术,刘表,曹操等众大臣谋划尽除十常侍,但因为十常侍经常贿赂何皇后的母亲舞阳君与何苗,所以舞阳君与何苗又将何进等人的谋划泄露给了十常侍,十常侍害怕极了。
何皇后在朝中一手遮天,何进想杀十常侍,必须要过何皇后这一关,所以何进面见何皇后道:“十常侍在朝中权势太重,不利于陛下与太后掌控朝政,吾欲除掉十常侍而稳固朝政,太后以为如何?”
因为舞阳君早已对何皇后说过:“大将军与天下党人谋划诛杀先帝左右亲信,以此削弱皇帝权利,太后千万小心。”
所以何皇后听了自己的哥哥何进的说法,冷笑道:“宦官统领禁省,自古到今,汉家老规矩,不可废。况且先帝刚逝世,我怎么堂而皇之与士人共事呢?”
何进哀叹一声,告辞离去,而这边十常侍自知道何进欲除之而后快后,整日间提心吊胆,生怕何进带人杀进宫来。
十常侍之高望道:“我等可讨好太后以保命!”
赵忠有些没有信心的道:“太后与那杀猪屠狗之辈乃是同父兄妹,我等讨好与她,岂不是自取其辱?”
张让沉思片刻道:“或可一试!何屠夫与太后虽是兄妹,但皇权之下,哪里还有什么亲情,何屠夫招揽天下英豪,文臣武将皆投奔其麾下,其野心昭然若揭,想来太后对其也有所防备!”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