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祥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躺在一辆马车内,旁边坐着一人,秦祥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了看,顿时惊呼一声:“卖草鞋的!”随即又摇了摇头叹气道:“嗨,本王一定是在做梦。”说罢又闭上了眼睛。
刘备先是一阵尴尬,随后恭敬的道:“刘备见过王爷!”
秦祥睁开眼,接受了事实,还真就是这个卖草鞋的,秦祥都快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了,今日突然和自己坐在一辆马车内,秦祥一下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掀起车窗帘子,看了看外面骑着马的关羽和张飞,回过头来问道:“玄德兄,从何而来,本王为何在玄德兄的车上?”
刘备稍微酝酿了一下,眼睛眨巴眨巴几下,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启禀王爷,自黄巾之乱以来,我兄弟三人九死一生,立下了些微薄功劳,承蒙圣上厚爱,封了平原相,备,本着一腔热血,想着造福一方百姓,在任期间,两袖清风,谁知朝廷来的都邮向备索要财物,拿不出来就要降罪与我。
我兄弟三人一怒之下,挂印离开了,辗转之后想去凉州助王爷平叛,可,半路遇见了董卓的部将,将我等抓了起来,董卓匹夫对我等百般羞辱之后才将我等放了出来。
备带着两兄弟,拜见了恩师卢植,恩师休书给师兄公孙瓒,我等这才赶路往幽州而去。”
刘备一番话说出了这几年的心酸,就连秦祥也听的同情心泛滥:“玄德兄真是不易啊,伯圭兄常年与异族交战,在他那里或许能立些功劳。”
两人说着话,张飞大嗓门喊道:“大哥,前面有座县城,是否要休息一下?”
刘备掀开窗帘道:“到县城休息一番吧。”
几人到县城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秦祥与刘备三兄弟告别,赵飞与关羽都有些不舍,张飞嘟囔道:“当年要是和子麟贤弟一起,我等何至于此?看看子麟贤弟,现在贵为王爷,嗨。!”
刘备有些不耐烦的道:“走吧,幽州路途遥远,还要快些赶路呢。”
秦祥与刘备分开后,心急回凉州,找了个马市,买了一匹还算健壮的黄骠马,大概确定了一下方向,就开始一路狂奔。
虽然有伤在身上,但是这点小伤对秦祥来说算不得什么,一路走走停停又到了南阳郡,到了南阳郡,就该选择路线了,继续往西去崇山峻岭,翻山越岭到汉中,再从汉中过武都去凉州,这个路线迁延日久,不行。
最好就是从南阳进司隶过长安到凉州,这条路全是大路,一路畅通,走着会快很多,但是袁家的人说不上现在正等着杀秦祥呢,去了就是自投罗网。
正思索间,官道上迎来一片队伍,秦祥吓了一跳,该不是袁绍追来了吧,定睛一看前面一面大旗上写着凉州商盟,后面紧跟着两杆大旗,一面写着南阳秦,一面写着东海糜。
秦祥大喜过望,这是老爹的商队,有段日子没有见老爹了,看来这是又和糜家做上生意了。
屁颠屁颠的迎了上去,结果前面的护卫大声呵斥道:“让开,让开,不长眼的东西,凉州商盟路过,看不见哪。”
嘿,我来个去,你大爷的老子是你老板,秦祥心里嘀咕着,嘴里喊到:“这位小哥,稍安勿躁,麻烦通报一下秦老爷,某有事求见。”
那护卫斜着眼睛看秦祥:“俺家老爷是你相见就能见的?”
秦祥被气乐了:“嘿,汝都不去通报,怎知道秦老爷不肯见某?”
护卫一脸不耐烦的道:“俺们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耽误,赶紧让开,要不然俺们就要动手了。
秦祥脸色难看,真特么想教训一下这个憨憨护卫,卷皮袖子道:“汝想跟某动手?”
这样一来其他护卫都警惕起来,商队停了下来,不一会儿,一个大汉跑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一脸傲然的走了过来:“牛小二,你怎么搞的,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想跟着老子见王爷?”
说完转过头来昂起下巴对着秦祥道:“汝是何人?竟敢阻拦凉州商盟的队伍?知道俺们老爷是谁吗?”
秦祥反而不急了,饶有兴致的笑道:“哦,愿闻其详!”
这个大汉顿时来了兴趣,骄傲的像只孔雀:“俺们老爷,那是西凉王~的父亲,那就是太上王,西凉王知道吧!汝家里难道没有供奉他老人家的神像?”
秦祥被逗的哈哈大笑,谁知这大汉却勃然大怒道:“竖子!汝敢笑俺家王爷,俺跟你拼了!”说完便举着大刀向秦祥冲了过来
秦祥赶紧收敛笑容,喊道:“好汉且慢!切勿动手,某并不是亵渎西凉王!”
那大汉这才停了下来道:“看汝年纪尚小,俺今日就放过汝,回去好好给王爷他老人家上几柱香!”说着还遥遥向着以北方向一抱拳,赤诚的祷告一声。
秦祥觉得这宣传队的工作做得有些太过了,看吧老百姓忽悠的,我秦祥自己都快以为自己是神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