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中接到家里女儿的都在哭哭啼啼,秦祥是王爷,还真能怪罪人家吗?况且这件事也不是王爷做的,要怪就怪那个贼眉鼠眼的将领。
谁知这时候袁术终于停止了挣扎“秦子麟,你莫要推脱罪责,没有你的命令,我敢这么做吗?”
秦祥瞠目结舌的看着袁术道:“本王何时给你此等命令?”
袁术见自己有机会说话,更是大声的嚷嚷了起来:“大家千万不要被秦子麟的假仁假义蒙蔽了双眼,秦子麟本就是色中饿鬼,在凉州,每战都要将羌族、氐族的女子俘虏,以供其淫乐,此次来南阳便偷偷命令我,暗中帮其搜集美貌女子,吾若不从,秦子麟便会军法处置,此事有人可以作证。”
秦祥哈哈笑道:“某行的正,坐的端,身正不怕影子斜,何人可以作证,带上来!”
这正中袁术下怀:“二皇子殿下可以作证,请二皇子殿下!”
秦祥有些惊讶的看着缓缓走来的刘协和刘辩,刘协不敢正视秦祥,低着头,结结巴巴的道:“吾亲耳听见,西,西凉王,嘱咐,袁,袁将军,搜,搜集美貌女子。”
“汝在胡言乱语什么?”刘辩大怒道:“驸马姐夫何时下过如此荒唐的命令?”
而袁术却哈哈大笑道:“大家都听见了吗?秦子麟不为人子,做出此等龌龊的事,真是辜负了圣上的信任啊,现请求大皇子殿下,将秦子麟捉拿,押赴京城,请圣上定夺。”秦祥就静静的看着袁术表演。
刘协虽然只有八岁,却不是不明事理的孩童,如今听袁术说要将秦祥押赴京城,顿时有些慌了,若是让父皇知晓自己串通袁家,陷害秦祥,自己的皇帝梦和母亲的大仇便不能得报了。
刘协眼珠子阵乱转道:“皇兄,如今赈灾还在进行,驸马姐夫不能离开啊,求皇兄网开一面,让驸马姐夫戴罪立功,等赈灾之事结束,再做定夺。”
刘辩还是懵逼状态:“皇帝,汝到底在说什么?驸马姐夫向来都夸汝聪慧,汝怎么能如此糊涂,此事绝不是驸马姐夫所为。”
本来刘宏告诉自己,刘协聪慧,有王者之资,保刘协做皇位,自己也认为这从小没有妈的孩子比一般孩子成熟的早点,肩上能担的事儿也多,现在看来,他在宫中从小生活环境苛刻,早已经变得心术不正了。
秦祥有些失望的看着刘协,摇了摇头道:“二皇子殿下,本王以为,汝被一些个居心叵测之人蒙蔽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若是等闹到圣上那里,恐怕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说实话,刘协虽然是皇帝的儿子,日子过得恐怕还真不如袁术呢。刘协色厉内荏的道:“秦子麟,汝在凉州拥兵自重,父皇不得已,封汝为西凉王,才勉强安抚住你,要不然数十万大军过长安,进司隶,哪里还有什么大汉江山?现在又来祸害南阳?”
秦祥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袁家也就这点小伎俩,汝袁家有能耐不要蒙蔽一个孩子,真刀真枪的和本王干一下,尽在这里做一些下九流的事情有意义吗?别说本王不给汝等机会,袁术,袁绍,现在起,即刻离开此处,回京之后自行辞去官职,若有朝一日范到本王手里,本王不会给汝等任何机会。”
袁术也有些怕了,但还是强装镇定道:“秦子麟,现在有罪的是你,该走的人也是你,不要在此危言耸听,汝当本将军吓大的。”
秦祥却很镇定:“有罪无罪,不是尔等说了算的!本王问你,本王是何日何时何地下达的这个命令?”
袁术眼珠子乱转,这几日也没见秦子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都在忙什么,袁术一下子答不上来,好多人已经看出了端倪,更有人大喊到:“王爷一直在河道周围劳作,还帮助我等建造房舍,同我等同吃同住,汝血口喷人!”
此时后面来了一群更大的灾民队伍:“汝血口喷人!王爷从来到此地就忙的不可开交,反观尔等一个个说是来帮我们的,实则整日里都在游山玩水。”
“王爷待我等如亲人一般,怎可能有如此荒唐的命令?”
“对,俺倒是想服侍王爷嘞,王爷不让啊”一个三十多岁有些姿色的妇女道。
众人顿时一拍额头,只见那女子一脸羞红,但还是强装镇定的道:“不信大家可以问问,似王爷这般人中龙凤,对百姓又好,那家的女子看见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