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裴元绍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三日后,而秦祥在找了郎中帮裴元绍看伤,没有大碍之后便留下赤兔与几百两银钱,率先回了宛城。
因为秦祥的父母已经被秦颉接到宛城居住,他也有大半年没有见父母了,甚是想念,打算先去看看父母,再去看看廖化周仓等人。
裴元绍正好奇的打量着这间茅屋,门口走进来一十六七岁的女子,见裴元绍醒来,瞬间喜上眉梢,向外面喊道:“爹爹,快来看裴将军醒过来了。”
外面又匆匆跑进来一四十多岁的老头,:“将军,您终于醒了,现在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裴元绍有点懵,什么裴将军,自己什么时候成将军了,还有主公呢?
当下赶紧问道:“两位是什么人?某主公在何处?”
老头赶紧抱拳道:“回将军的话,此地属雉县管辖,靠近司隶,离县城较远,此村名谢堡子,小老儿乃是此地村长,受建武将军所托照顾裴将军至伤愈方可离去,这是小女,名谢小凤。”
见父亲说到自己,谢小凤小脸一红,微微一礼。
裴元绍这才知道,自己没死,秦祥也没事,后来应该也没有再有追兵。
毕竟已经到了南阳境内,算是到人家秦祥家门口了,至于自己的伤,看来至少得个把月才能活动。
再次抬头看了看谢小凤,发现对方正在偷偷的看自己,裴元绍顿时觉得无所适从,一阵慌乱。
看着裴元绍的憨态,谢老头抚着胡须,呵呵笑着,谢小凤更是一阵银铃似的笑声。
两人这一笑,裴元绍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谢老头赶紧收了笑声,瞪了一眼谢小凤道:“小凤,还不服侍将军喝药。”
秦祥骑着青龙驹,那是风驰电掣,仅两日时间便赶到宛城,见了父母,赶紧跪下磕头,免不了家人一番疼爱。
接着又去给秦颉请安,毕竟秦颉膝下无子对秦祥也是疼爱有加。
话说这秦颉那是忙的焦头烂额啊,要说武将,秦颉的南阳那是比整个荆州都要多,但处理内政的人就捉襟见肘了。
最早投诚秦颉的黄巾将领韩忠与孙夏都被秦颉委以重任,韩忠在西鄂县做县尉。
而孙夏更是了不得,在秦颉手下任主薄,孙夏也是感受到秦颉对他的重视,誓死追随秦颉,为秦颉更是呕心沥血,鞠躬尽瘁。
听说秦颉部将赵慈献给秦颉一女人,长得美艳动人,秦颉对其颇为宠溺,秦祥心中咯噔一下,历史上秦颉如何死的秦祥大概知道,可不就是这赵慈反叛么,不行这得去看看。
正好秦颉今日将琐事交代给了孙夏,自己跑回来陪杜夫人,这杜夫人年方十六,长得却妖艳动人,那身材即使后世的大洋马也要靠边站。
这不秦颉与其待了不到半刻钟已是按捺不住,打算就地上马,然刚刚解开腰带,下人来报,秦祥来了。
听说秦祥求见,这秦颉也是一阵恼怒,可不是么,任谁被打搅了好事,那肯定也没好脸色。
到了偏殿,只见秦祥是纳头便拜,口中还嚷嚷着:“叔父啊,可想煞侄儿了,叔父最近身体可好,侄儿专程从洛阳买了五鞭酒,拿来给您老补补身子的。”说完随手拎出一罐酒。
秦颉眉头一皱,我才和你分开不到一个月,你就想我,我信你个鬼哟,不过这五鞭酒是什么玩意儿。
心中想着,嘴上却不慢:“赶紧起来吧,有事快讲,没事赶紧去看看你送回来那些黄巾残兵吧。”
秦祥嘿嘿一笑道:“叔父,侄儿听闻最近那赵慈给叔父献了一美女,侄儿这五鞭酒可是集虎鞭,鹿鞭,熊鞭,狗鞭,牛鞭,以窖藏三十年老酒浸泡了半年之久,叔父要是每日喝上一口,其乐无穷啊。”
其实秦祥拿的是五鞭酒不错,可在酒中也加了不少自己的鲜血,自己经金蝉入体之后便百毒不侵,自己的血更是能解百毒。
这赵慈心胸狭隘,叔父手下能人异士越来越多,赵慈渐渐被边缘化,派回了江夏做都尉,这江夏都尉原来是秦颉的官,而自己有一部分底子在江夏,所以让赵慈回去守着也是情理之中。
但赵慈不可能平白无故给叔父送美女,其中肯定有猫腻,先让叔父喝了自己的血,只要不中毒,后面的事情慢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