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秦祥每天都在药水缸与张绣的毒手下煎熬着,痛并快乐着,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秦祥的身体也越来越强壮,身长也在急速生长,童渊则每天专心指导张绣练百鸟朝凤,吕布在李彦的教导下也开始有了猛将的风范,一柄方天戟舞的虎虎生风,不过秦祥不时的要挑逗他一下,搞得他很是郁闷,按入门早晚,吕布得叫秦祥一声师兄,可是秦祥比他要小十岁,每次叫秦祥师兄的时候他都有种想抓狂的感觉,可是秦祥却恍若未闻,吕布是谁,那是天下第一猛将,能让吕布低头叫一声师兄,日后说出去也有面子不是。
这天晚上,秦祥吃完饭感觉无聊,便想着去捉弄一下童渊,话说自从来了并州好像和童渊接触的少了,咱不能让这师徒情分淡了不是,打定主意便忍着身上的疼痛,晃晃悠悠来到了童渊房门口,敲了敲门道:“师傅,您老睡了没?”里面传来童渊的声音:“是祥儿吗?为师还没有休息,你有事吗?”秦祥赶紧说:“师傅,既然你没有睡,我就进来了。”说罢也不管童渊同意不同意,直接推开门闯了进去,“师傅,您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呢?”童渊皱了皱眉道:“哎,你师母还在山上,为师走的时候她已经怀有身孕,算算时日也快生了吧。”秦祥一听有点惊讶道:“原来师傅你结过婚啊,那你也太不负责任了,把师娘一个人扔山上,还身怀六甲,我说你神经咋那么大条呢。”听着秦祥一连串阴阳怪气的话,童渊气就不打一处来,吼道:“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会来二弟这里吗?还耽误这么长时间。”秦祥翻了翻白眼道:“让你买匹马你就是舍不得,耽误了时日又来怪我。怎么样回去的时候是不是要买两匹好马?”童渊有些气结,但最终化作一声叹息道:“是要买两匹好马,不然怕赶不上你师娘分娩。”秦祥看着师傅有些疲惫的眼神也不想再顶撞他了,说了句:“师傅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所谓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师娘会没事的,我们早点启程的话估计赶得上。”童渊只是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秦祥也识趣的不再打扰他了,说了声:“师傅,那你早些休息吧,我们明日就启程,你看如何?”童渊道:“为师本也打算明日向你师叔道别的,你也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准备一下。”秦祥点了点头应道:“是,那徒儿告退了。”童渊摆了摆手,秦祥就出门了。出门之后听着演武场那边还有练武的声音,秦祥不自觉的就走了过去。还是吕布在那里练武,秦祥高声喊道:“师弟,师弟这边。”吕布听见声音,走了过来看着面前的小孩子平淡且冷漠的说道:“什么事?”秦祥叹了口气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整天绷着个脸,跟人家欠你几百万似的。搞得你自己不愉快吧,别人也跟着你不愉快,来坐这里陪师兄说说话。”吕布嘴角抽了抽,又一副无奈的表情坐了下来。秦祥转头看着吕布道:“师弟,你在师叔这里艺成之后有什么打算?”吕布抬起头看向远方,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杀尽胡虏,然后侍奉义父左右,此生无憾矣!”秦祥定定的看着他,仿佛有些看不透他,这样一个人在后世的历史里被定位为一个背信弃义,性情反复的小人,不知道历史是否属实,还是真的没有走到那一步,或许现在的吕布还是纯粹的吧,但就现在来看,吕布心中是压抑着怎样的恨意,又是怎么样的经历让一个半大孩子深沉到如此地步。或许历史没有错,但吕布手下的能人异士,难道他们的忠心都是假的吗?秦祥突然有些同情吕布,在争权夺利的年代,这样只能算是率性而为罢了,却在历史上被骂的一文不值。秦祥想了想又问道:“你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艺成之后为朝廷效力吗?”吕布眼神中一瞬间换上了一层痛苦的神情,慢慢的低下了头只听见他幽幽的说道:“朝廷只是世家大族的朝廷,何时在乎过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秦祥知道,或许是因为朝廷的某些观点与对外的懦弱或者说大汉的势微,让吕布一类的边境百姓备受欺凌,让这些百姓早就寒了心吧。秦祥没有再说话,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转身走掉了,吕布望着秦祥离去的背影竟有一瞬的恍惚,仿佛秦祥不再是个几岁大的孩子,而像是一个博学的先生。摇了摇头,吕布长长嘘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好像心情好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祥是被张绣从房里拽起来的,秦祥洗漱完毕,抬头看了看天道:“二师弟,你这是玩的什么游戏,这天边刚见白,你拉我起来干嘛?”张绣道:“师兄,师傅已经在演武场等你了,说今天你还要继续药浴,等他回来我们就启程。”秦祥瞪着眼睛道:“药浴?等他回来就走,那不是浪费资源吗?”张绣急道:“你还是去问师傅吧,他都等了有一会儿了,你要是去晚了,少不了又要挨师傅骂了。”秦祥一听一溜烟就跑演武场去了,边跑边道:“对,对,不能让他找到借口削我。”张绣看着秦祥的背影只有摇头苦笑。
待到了演武场,老远就看见童渊背着一个布袋往药水里面加料。秦祥赶紧跑过去道:“师傅,这泡的时间少了是浪费资源,你不能因为这是师叔的药材你就不心疼啊是不是?”童渊难得的没有和秦祥计较,转过身来郑重的说道:“祥儿,这是你初期打熬的最后一步,今天你要是坚持下来了,才可以正式的修炼你师祖的无极太清心法。之后便可每月打熬一次,直到三年后便每三月打熬一次如此打熬五年便可大成。”秦祥听到这里知道马上就可以练习心法了,顿时激动不已道:“师傅你就放心吧,我能坚持住的,也不看看我是谁徒弟。”说完不待童渊说话,已经是剥光衣物,一个攀沿跳了进去,紧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嚎叫,滋溜一下又跳了出来大喊道:“师傅,你想烫死我啊!”童渊看着秦祥那已经被烫起泡的皮肤说道:“祥儿,这初期打熬的最后一步就是如此,你师祖曾说过习武之人要修的便是阳身,阳身修好了才可以修好武道,这次的药水全是至阳之物,你一定要意志坚定,否则前功尽弃,以后也就是平庸之辈了,还有这次的打熬你要全身都浸泡进去,包括头部,浸泡进去之后你每坚持半个时辰可以换一次气。在换气的时候由你师叔为你鞭打身体各处要穴。”秦祥仔细的听完之后坚定的说道:“师傅,我可以的。”然后咬着牙又一次跳进了药水里,直至全身都没入水中,童渊看着秦祥颤抖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转身向李彦点了点头,便走了。
等到再次从药水中出来的时候,秦祥觉得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头上已没有一丝毛发,包括眉毛也没有,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可怕身上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色挂在身上,在李彦的鞭打中一点一点脱落,秦祥已经没有力气哀嚎了,脸上因为皮肉脱落显得特别狰狞。恍惚中秦祥仿佛晕了过去,但下一刻又倔强的睁开了双眼。就这样不知道坚持了多久,当秦祥下一次从药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仿佛适应了那种痛苦一般,而且身上也奇迹般的生出了新的皮肤。李彦一边鞭打一边温声说道:“祥儿,再坚持一下,你就要成功了。”秦祥重重的点了点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