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
谢辰饶有兴趣的道。
“这...”
老人顿了顿，又看了看一旁的契音三人，显得犹豫不决。
“他们三个都是我的人，你可以完全放心，不管是什么万古辛秘，尽管开口便是。”
谢辰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老人迟疑了一会儿，最终点零头。
“在远古纪元之前，在这混沌虚空中，坐落着一座宫殿，那里乃是所有道的大堂。”
“传在那座宫殿中，几乎囊括了所有的道规则，以及所有的大道法则，似乎地万道，皆是出自于那里。”
“在我刚诞生之际，我隐约在地间见过那座宫殿一次，即便身为道，但是在那座宫殿面前，我依然觉得自己十分渺。”
“就好像...自己在它面前，生有一种被克制的感觉，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念。”
一旁的契音三人听后，内心皆是一震。
连道在那宫殿面前都感觉到自己的渺，那这座宫殿又该有多强。
该不会能跟他们的道殿媲美了吧？
谢辰若有所思地点零头。
对方所的这些，倒是跟系统以往介绍道殿时差不多。
而且按对方所，似乎在很久之前，这座宫殿就已经存在了。
难道，对方所见到的那座宫殿，就是道殿不成。
“你所的那个宫殿，叫什么名字？”谢辰问道。
老人摇了摇头：“这...我倒是不清楚，虽然我在数个纪元前就已经诞生，但那座宫殿绝对比我要悠久得多。”
“然而我也仅仅是见过它一次而已，根本看不清它的具体，也没有进入过里面，并且自那过后，我也就再也没有见过那座宫殿了。”
谢辰继续道：“既然你只是见过一次，那你来到道殿后，这种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
老人想了想，思索道：“不上来，只是有种熟悉的感觉而已，虽然我只见过那座宫殿一次，但那种感受我到现在还记得。”
“这道殿给我的感觉，跟它很像。”
“但两者间又有一些区别，我想，殿主的道殿，可能跟那座宫殿有着一定的联系。”
谢辰有些无语。
这还用你嘛，你身为道，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净些废话，那你还知道些什么，真是浪费时间。
“系统，对方所的宫殿叫什么名字，还有它跟道殿之间有什么联系？”谢辰在脑海中问道。
【系统禁止回答，需要宿主自行探索】
谢辰有些恼怒，竟然连系统也不肯告诉他。
行吧，不算了。
反正他的心里也有了一个猜测。
估计对方所的宫殿，有着一定的可能，就是永恒殿了。
若真是永恒殿，那对方在道殿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倒也情有可原了。
“好吧，闲话就到这里，让我们来正事吧。”
谢辰不再在道殿的话题上纠结，直接开门见山的道。
“你既然来到这里，想必你也已经考虑清楚了吧。”
“...”
老韧头，沉默了一会儿，轻叹道：“是的，我已经想清楚了。”
“一直这样下去，迟早有一我也会到头的，就算能再残存一个纪元，又能如何呢，到头来，终是要入轮回罢了。”
到这里，不仅是老人，就连契音三人也感受到了一阵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