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我们有什么好交易的。”潘特考斯特元帅回过神来，一口拒绝，“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交易的。”
元帅和通缉犯交易？笑话，如果不是戴维在这里，他早派人过来抓人了。
“我能够制造智能程序。”
正准备关闭网络视频会议的潘特考斯特元帅手一抖，他停了下来，“你想怎么交易？”
“很简单，支持我建造机器人。”李霖笑了笑，“我需要钢铁，大量的钢铁，但现在的情况你是知道的，钢铁数量已经不够了，一个戴维我不放心，所以还想要加上你，我记得你手里有大量的钢铁吧！”
“不行。”
潘特考斯特元帅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也很需要钢铁。”机甲猎人都是笨拙的大个子，吃钢铁的专业户，“但我也需要你的智能程序，换个条件吧！”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说出这句话并不容易，他将自己的尊严践踏在脚底下了。
“你的过去，我既往不咎。”一句话，他在‘贼鸥’计划里面的威严就会动摇，但他不得不说，因为人工智能。
早期，‘贼鸥’计划展开的时候，人类并不是第一人选，不仅仅因为科学家对人脑承受能力的怀疑，还有当时盛行的科幻小说。
在科幻小说里面，人工智能代替人类操纵各种机器几乎是大势所趋，几乎每本与此相关的科幻小说都会信誓旦旦的讲述人工智能比人类更具备优势。
但是失败了。
‘贼鸥’计划的随行科学家针对人工智能全部打了水漂，在不得已之下才选择人类作为机甲猎人的操作者。
如果……潘特考斯特元帅面色复杂的看着李霖，当初‘贼鸥’计划研究人工智能失败了。但过了几年，他就拿出了人工智能，这里面没有猫腻他都不相信。
但是……。
他摆在徒更让他愤怒的。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需要人工智能。
怪兽越来越多、越来越强力，现有的操作人员根本就满足不了机甲猎人的需求，但如果有人工智能就不一样了。
人工智能不是人脑，不会承受压力，而且它可以复制、精于计算。优点是看得见的，只要得到，机甲猎人就不需要担心操作人员的问题了。
“人工智能。”准备关闭视频连接的戴维也停了下来，“你有人工智能？”
李霖没有说话，仅仅只是招招手。ns—1号机器人和ns—2号机器人就走了上来，“这就是人工智能。”
“我想起来了。”戴维突然说道：“阿拉斯加有一间机器人制造工厂，那是你的吧！”停顿了一下，戴维又说道：“但是那不是人工智能。”
联合国调查过，但撤回来了，因为那不是真正的人工智能。
“是不是人工智能。”李霖淡淡的说道：“因为我只是植入了智能模板而已，真正的人工智能不允许大规模扩散……事实上，连我手里的ns—1号机器人和ns—2号机器人都是削弱版的人工智能而已。”
“饶是如此。他们也表现得很出色了，因为真正得人工智能代表着‘自由意识’。”
“‘自由意识’？那是什么？”戴维问道。
“一种使机器人突破程序限制，变成真正生命的东西。”李霖扫了戴维一眼。说出来的话让戴维毛骨悚然，“有了‘自由意识’，人工智能就会蜕变成智能生命，它们将成为一种人类亲手制造出来的生命。”
“一种和我们并无两样的生命。”
“并无两样！”戴维咀嚼了一下这句话，惊恐的看着李霖，“你是说。它们会成长为生命？”
生命，多么普遍又让人害怕的词语。影视作品中人工智能反制人类的情节遍地开花，这是基于人类自身最大的恶意猜测。但谁敢说这是不可能生的？
“你制作了？”
“没有。”
“你就好。”戴维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没有制造就好。”
“是啊。”
潘特考斯特元帅在左侧下方认同的点点头，“没有制造才是最好的。”
人心最恐怖，狮虎豹都没有人心恐怖，所以他们才格外的恐惧自己亲手创造具备人心的智能生命。
“有兴趣为我们的宇宙战舰制造一个人工智能吗？”戴维主动邀请道：“正好我们的宇宙战舰缺少一个管理者。”
他淡淡的笑着，“你不是要钢铁吗？如果你愿意参与到宇宙战舰的制造来，你就是自己人了。”
“只有自己人，才是值得信任的！”
“那我呢？”汉拨尼周终于找到机会插嘴，“我也希望变成自己人。”只有自己人，才有门票，至于政客的承诺，他不信。
“非常抱歉。”戴维看都没有看他，“佟岩先生之所以可以受到邀请是因为他的人工智能，但你……呵呵。”
“你就不怕我把这里的事情都说出去？”汉拨尼周再也忍耐不住，威胁道，
“呵呵。”戴维看着一个人影行动，轻描淡写的笑着，“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这样说话。”
“识时务者才能称得上是俊杰，这个道理连我这个美国人都知道，你在香港待了那么久，为什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你在说……。”
一只金属手掌从汉拨尼周的身后伸出来抓住汉拨尼周的脖子，将他的话硬生生的掐断，汉拨尼周难以置信的转动自己的眼珠，他的眼睛倒映出一张充满笑容的面孔，然后缓缓的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