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茬,钱韦东就心疼不已。
加上赔给茶馆的钱,简直损失巨大。
要是攀上江家还好,可不但没攀上,还得罪了江家,以往朱迎秋都会带着熟人来他家买粮,包括江家小食铺和药香膳阁以及江宅用的米面都是在他家买的。
两家闹掰后。
自家铺子的生意一落千丈。
夫妻俩连连叹气。
要不是生意不好,为了省下招散工的钱,钱韦东也不至于自己扛粮袋了。
“行,总归也寻不到合适的,捷儿岁数也大了,不能拖了,明个我就去找刘媒婆,让她去帮我们说说,看看能不能再加点彩礼。”
这番入赘,跟之前与江家约定好的入赘可完全不同。
后者是小两口自己住一处宅子,儿子也不用随江家姓,朱氏还松口,说若是生了两个孩子,就让其中一个姓钱,也算是给儿子留后了。
并且江家还给铺子,儿子以后肯定不愁吃喝。
江家大小姐长得也漂亮,绣功极好,还认识字。
儿子入赘绝对不亏。
但前者嘛...
严秀摇了摇头。
那张家只有一个独女,脸如大盆,腰似水桶,吃的比猪还胖,走路时,她觉着地都在震。
犹如地龙涌动。
张家两口子看着就会算计,两双眼睛似乎能看穿所有。
坐在张家的堂屋里,她浑身不自在。
更别提张家给出的条件了。
儿子入赘,一、必须住进张家,二、得改姓张,三呢逢年过节也不可回娘家。
这不就是二十两卖了儿子吗。
严秀觉得,必须要加钱。
正在屋里泡澡的钱梁捷舒服的直叹气,他还不知道,他已经被亲爹亲娘卖了。
同一时间的江家。
江福宝吃完饭,拉着江忘忧到庭院里,把今天下午干的坏事,一一道来。
江忘忧听得又惊又喜。
喜的是,钱梁捷被打,还那般狼狈,实在是解气,惊得是妹妹竟然为了她,带着下人去打人。
“福宝,下次可不敢这么干了,你受伤没?”江忘忧拽着江福宝左看右看。
生怕她哪里突然出现一道伤口。
“没有,我哪会受伤啊,我就踹了两脚而已,都是石头跟二丫打的,大姐你也知道,他们兄妹俩练过武,打一个钱梁捷算什么,不在话下,你放心吧,没人瞧见我们,打完我们就跑了,谅他也不敢报官,就算报了我也不怕,干爹总会护着我的。”
有人罩着就是爽,江福宝的嘴唇微嘟,下巴也随之高高抬起,满脸得意。
“没事就好,以后不能这样了,我知道你是为我报仇,可我不想你冒险,况且...”
想到孔明学,江忘忧有些愣住。
不过一瞬,就回神了。
“况且什么?对了,我还没问大姐你呢,你昨天怎么跟明学哥哥碰见了?”
江福宝歪着头,好奇道。
江忘忧昨晚只说了钱梁捷当街闹事,并未提起孔明学替她解围。
“就是,那人闹事时,孔大哥突然出现帮了我,他就顺便喊我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