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中年妇女忽然说了句这话,篱笆这才震惊的看着安平遥。
如今开了酒楼的也就只有安平公主,刚才邀请他的时候,这名女子又说了酒楼是她的。
也就是说明,面前这个人竟然是安平公主本人。
她亲自和他说了,要让他做账房先生,篱笆在震惊过后感到的便是不好意思。
他刚才还想帮着王公子霍霍酒楼,可是人家公主竟然现在……邀请他。
他是个要脸的人,现在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从前他读的那些书,仿佛都读到了狗肚子里似的!
“我晓得,他想在酒楼中做的那些事,不过没什么。”
“之所以邀请他来做账房先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看到了他身上的才华,你晓得我不会与你说谎。”
安平遥这话是对中年妇女说的,她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大善人,当然不会因为怜悯就给他份那么重要的活计。
她反而是个精于算计的,篱笆这人很是老实,他在酒楼对那些客人也是好的,而且不会得罪别人,所以她很放心。
中年妇女自然也晓得安平遥话中的意思,她想到了这位方才堂而皇之说派人跟踪之事。
只不过,她现在心里五味杂陈。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放任儿子去酒楼中,当账房先生都是个极其不负责任的决定,所以中年妇女还是不松口。
“可是,我儿子确实担不起此大任。”
听到娘说的话,篱笆放在身侧的拳头紧握了起来,他心中也是个有抱负有理想的人,可是他也晓得,娘怕他身上的官司沾染到公主身上。
所以,他沉默了下来,什么都没说,娘说的对,他确实担不起。
“我倒是觉得他可以,今日他与那位王公子来的时候我也在场,只不过在二楼,他待人极为尊重礼貌,这是我酒楼中要的品质。”
“既然决定让他来,我便是真心邀请的,你们可以再做一番决定,两人仔细相商,我就不打扰了。”
安平遥说完此话后便直接转身离开,她离开的动作很是洒脱利落,可篱笆母子二人却沉默了。
“对了,若是应下的话,明日便直接去酒楼中找我,到时候薪资等等的我们之后再谈。”
安平遥又说了句这句话之后走得极为轻松,托她的福,此时篱笆和中年妇女之间也没刚才的气氛凝重了。
“你怎么想?”
中年妇女沉默了片刻之后,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俗话说得好,知子莫若母,她感受到了方才自己拒绝时儿子身上的不服气。
不过,他应该也是明白她的想法,这才将心里头的不服气咽了下去。
篱笆看着愿意和他说话的娘亲,心中一喜:“我怎么做都可以,孩儿的一切全凭母亲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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