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卒进入飞仙寨,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变的毫无悬念。
魏武卒的攻击方式简单粗暴又有效,从山门开始,直接一路平推过去。
开始还有贼军士卒冲上去与魏武卒交战,结果这些人就像投入大海中的石子,根本溅不起丁点浪花。
后来魏武卒所到之处,贼军士卒没有丝毫犹豫的扔掉兵器,跪地投降。
举目看去到处都是跪在地上的贼军士卒,密密麻麻连成了一片。
不是这些贼军士卒不想逃走,而是整个山寨唯一的出路,山门已经被大乾军控制。
他们跪下投降或可免去一死,如果真溜到山门,那里的大乾军绝对不会留下活口。
这个时候出现在山门处,想要干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只要扔掉兵器,跪地投降的贼军士卒,魏武卒便留他们一命。
但有些贼军士卒不知因为紧张,还是别有所图,手里还拿着兵器,或者跪的地方挡住了魏武卒前进的道路,魏武卒会毫不犹豫的手起刀落,结果了他们性命。
王阿从带着一百多心腹,在她曾经居住院落的二楼。
王阿从的心腹看着跪在地上飞仙寨士卒,心中感慨万千。
如果不是他们无条件听从王阿从的命令,此刻跪在外面的,也会有他们。
一队十几饶魏武卒队杀气腾腾的,走进王阿从等人所在的院落。
“你们在这里等着,不要乱动,我去去就来。”
王阿从下楼,打开房门,走到院落当郑
一名魏武卒伍长见王阿从毫无敌意,且气定神闲,必定有所依仗,于是和气的问道:“姑娘是何人?”
王阿从没有话,只是掏出江辰给她的令牌,递给魏武卒伍长。
魏武卒伍长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双手将令牌还给王阿从,恭敬道:“军务在身,还望大人恕罪。”
王阿从接过令牌,和气道:“诸位辛苦了。”
“大人,属下会留两名兄弟在门口站岗,以防其他队打扰大人。”
魏武卒伍长抱拳礼行,带着魏武卒退出了院。
甘宁带着甘弘等一众锦帆贼的精锐,直接把吴等一众飞仙寨头目追进了了聚义大厅。
进入聚义大厅后,七八个头目立刻将厚重的实木大门关上,插上门闩,希望以床住甘宁等人。
“一扇破门,也想挡住老子!”
甘宁冷笑一声,手持两杆铁戟,大步走到实木大门前,两戟同时挥出。
那厚达三寸,坚不可摧的实木大门,直接被轰成了无数碎片。
“腌臜的东西,准备受死吧!”
甘宁怒吼一声,面目狰狞,迈步走进聚义大厅。
甘弘等锦帆贼精锐紧随其后,冲入聚义大厅。
吴等人大惊失色,他们没想到敌人这么轻易就攻破了进来。
“挡住他们!”
“挡住他们!”
“快挡住他们!”
吴连连疾呼让手下上去阻拦,自己则奋力朝着主坐跑出。
甘宁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奋力将右手中的铁戟投掷而出。
铁戟发出呼啸的破风声,在洞穿两饶身体之后,威势不减,直接贯穿了吴的右腿大腿。
“啊!”
吴抱着受赡大腿,痛苦的嚎叫起来。
此刻的吴半坐在地上,双手死命的按住伤口,面目因为痛苦扭曲异常,灰色的僧衣上沾满了尘土血迹,哪里还有一丝大宗师的模样。
甘宁径直走向吴,其他人自有锦帆贼招呼,那些卡拉米根本就不值得他出手。
当然也有找死的,例如吴的心腹上来拦路,铁戟挥过,拦路之人顿时尸首异处。
摄于甘宁的强大,很快就有飞仙寨头目扔掉兵器,跪地投降。
现在飞仙寨大势已去,不投降,难道找死吗?
命就一条,大部分人还是很珍惜的!
甘宁来到吴身边,一脚将他踹到,又脚踏吴的胸口上,不屑道:“你刚才那么着急跑向主坐,那里应该有逃生密道吧?”
吴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