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瑞凄厉的惨叫声，春子眼中满是兴奋，在他看来这惨叫声可比丝竹之声好听多了。
显然这家伙明显是个变态。
看着春子将洛铁放到火盆当中，刘瑞本以为能喘口气，可是春子又拿起皮鞭，而且还沾了沾盐水。
“不要！”
“不要啊！”
此刻的刘瑞如同要被非礼的姑娘，连连求饶。
他不知道，越求饶春子越兴奋，抡起鞭子，对着刘瑞狠狠的抽打起来。
那张清秀的脸因为兴奋，都扭曲了起来。
啪啪啪……
看抽鞭子的手法，就只知道春子绝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
鞭子在他手中，仿佛变成的毒蛇的尾巴，灵活多变，角度刁钻，每一鞭子下去，刘瑞必定皮开肉绽。
“嗯……哦……”
错了！
“啊~~~~！”
“别打了！”
“别……”
“打了……”
刘瑞有气无力的道：“你们……想知道什么，我……我全都……”
“全都！”
“怂包！”
春子不爽道：“我才开始热身，你就撑不住了！”
鞭打只是第一步，相当于开胃菜，果没想到刘瑞这么怂，才打了几鞭子就撑不住了。
春子突然意识到曹正淳没有让自己停，于是转身拿起洛铁，又给刘瑞来了一下。
“啊~~~~！”
凄厉的惨叫过后，刘瑞有气无力的质问到：“我都招了，你干嘛还对我用刑！”
春子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一甩洛铁直接打掉了刘瑞的两颗牙。
这下刘瑞彻底老实了，看春子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春子抬起洛铁还要继续打，曹正淳开口了。
“好了。”
春子立刻停止，将洛铁放进火盆里，然后走到曹正淳身后。
刘瑞可怜巴巴的道：“曹公公，别打了，关于咱家干爹……不，刘瑾的事情，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能巴结上刘瑾，果然不是傻子。
刘瑞知道自己就是个废物，曹正淳抓自己，一定是想对付刘瑾。
曹正淳看了一眼春子，春子会意立刻走到一旁，准备记录。
接下来刘瑞把自己知道的事无巨细，全都了出来。
曹正淳淡淡道：“春子，你和刘少监对一下口供，如果一点出入，好好招呼一下刘少监。”
“好的，干爹！”
春子两眼放光的看着刘瑞，就是西门庆看潘金莲。
春子拿着口供走到刘瑞身边，让刘瑞从头再上一遍。
这样可以保证口供的真实性，防止刘瑞胡编乱造。
可能刘瑞是真被打怕了，前后两次的口供完全一样。
刘瑞的口供很有价值，从他那里曹正淳知道了刘瑾安插在皇帝身边的太监和宫女，他通过这些太监和宫女来了解皇帝的一举一动。
春子道：“干爹，刘瑾安插在陛下身边一共六十八人，太监三十二人，宫女三十六人。”
“这些人，我们要不要？”
着春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着急。”
曹正淳淡淡道：“这些都是鱼虾，无足轻重，我们的目标是刘瑾！”
“把刘瑞交代的大鱼全都抓来，好好招呼一番！”
“明早上必须搜集到足够的证据，让刘瑾倒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