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薇在某种程度上拥有独行者的特质。
就像现在,被石化者与日增加,希尔薇觉得自己不能袖手旁观。
她的手里拥有最好的牌,最大化的利用与使用是问题的关键。
她伸手摩挲着掩盖在黑袍下的玻璃瓶思索着。
密室入口的具体地点她倒是知道,但是希尔薇不会蛇语,打不开密室大门。
“啧,这点倒是难办。”
要是自己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这件事,就得想个办法绕过这点去。
不过,希尔薇思绪一转,是她着相了,她是不会蛇语,但是汤姆·里德尔会啊!
突然之间农奴翻身做主人了,一时之间忘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希尔薇心情豁然开朗。
她转过了一个拐角。
就像是直直栽进陷阱里的绵羊。
留着长胡子的邓布利多正笑眯眯的垂着手看她。
小羊皮靴触碰地板的清脆声骤然停了下来,希尔薇原本提起的唇角逐渐展平。
就算是周围人来人往,鼎沸声不断,但希尔薇就是觉得,邓布利多是在等她。
“聪明的女孩。”
她看到他的白胡子翳动,又听到他说:
“贝尔斯托小姐,我想我们应该有许多话要说吧?”
“可否请您移动至我办公室?”
*
“邓布利多教授,请问您想要和我说什么?”
一进办公室,希尔薇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柠檬雪宝?”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像个糖贩子似的指指桌子上堆起小尖尖的糖块。
“不了。”
希尔薇摆摆手婉拒,她对于这种甜腻又酸涩的滋味不感兴趣。
二次光临校长办公室。
希尔薇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这次她倒是熟门熟路了。
看着在鸟架子上睡觉的福克斯希尔薇还觉得有点亲切。
“贝尔斯托小姐。”
邓布利多叫她,这样说着:
“请问您是否相信命运呢?”
?
希尔薇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相信或者不相信,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希尔薇反问道。
“虽然特里劳妮教授有时……比较容易激动。”
“但是她是,著名占卜家卡珊德拉·特里劳尼的后裔(希腊神话中著名的女祭司,因得罪了阿波罗,致使她说出口的预言百发百中,然而谁也不信以为真。曾在异母弟帕里斯出生时就预言其将会毁掉特洛伊)。”
“我们的特里劳妮教授也颇有实力。”
“预言,从某种方面来说也是证明了命运的存在。”
“曾经特里劳妮教授就成功的预言出了伏地魔的死亡,和救世主的诞生。”
“所以,她在霍格沃茨,不只是生活,也是保护。”
?
这话说的,可是把希尔薇给整的越听越糊涂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邓布利多笑的一脸神秘又慈祥。
他缕缕自己的白胡子。
“现在不明白没关系。”
“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拥有力量,也不可随意插手于命运。”
“它就像一条湍急的江,让人捉摸不透,却总是朝着既定的方向奔腾。”
“无论怎样,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该失去的,也还是会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