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在把杯子里的酒喝光后,也起身下楼。
只是在来到自己的那辆保时捷356a旁边后,琴酒停下了脚步。
琴酒没有立即上车,而是向伏特加问道:“黑麦有靠近过车子吗。”
“啊?”
留在车上等待的伏特加一脸懵圈。
“没,没有啊,怎么了吗?”
琴酒皱眉思索几秒,让伏特加下车,接着对自己的车子,展开了一番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检查。
车外,车内,车底,车顶,甚至还把引擎盖给掀开了。
仿佛恨不得把车子全部给拆成零件,再重新组装一遍。
看得旁边的伏特加是满头问号。
自家大哥这是怎么了?
因为被人给挂在了天台上,所以精神受到刺激了??
……讲道理,别说是琴酒已经同意了给左野报销车子。
就算是没同意。
琴酒也不真的就觉得,左野会炸掉自己的车子。
可不会炸车,不代表不会留炸弹。
非要说的话。
可能就像是贝尔摩德偶尔的作死。
当然,在那个娘们嘴里,是恶作剧,再好听点。
就是玩笑。
什么叫做玩笑?
普通人眼里,可能就是两方都会笑的,才叫做玩笑。
可对于贝尔摩德这样的人来说。
只要没有造成太过严重的实质后果,那就都是玩笑。
比如贝尔摩德曾经给琴酒下毒。
并且酒杯里的,大概率还不是那种玩闹性质的泻药。
就因为贝尔摩德觉得,以琴酒的性子和能力。
肯定能够发现酒杯里被下了毒,所以问题不大。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在左野眼里,琴酒会不会就是属于,那种即便在车上装了炸弹,也能够轻易解决,不会有问题的人呢?
讲好听一些。
左野是不是信任琴酒的能力?
琴酒不清楚答桉。
原本吧,琴酒还没有对左野产生过这方面的联想——无意的失控,和有意的恶作剧,是不同的两码事。
可考虑到那天左野对贝尔摩德所做的事。
以及左野莫名其妙地喜欢模彷人的怪癖。
这小子是不是受到了贝尔摩德的什么影响,有了这种让人不愉快的坏习惯,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反正谨慎起见。
琴酒还是觉得自己得小心点比较好。
……
“呀哎——千鸟!
!”
穿着空手道服的小丫头双目瞪圆,满脸煞气,身体下沉,右手握住左手手腕,左手五指弯曲呈爪,仿佛手中握着一团看不见的无形能量,口中配音。
“吱吱吱吱——”
“看我的!”
毛利兰一个后跃,右手同样弯曲成爪:“螺旋丸!”
“萨斯给!”
“纳鲁多!”
一大一小的二人相对冲去,撞在一起。
“是我赢了。”
小丫头一脸冷酷地抓着毛利兰的……胸口。
“啊!”
毛利兰配合地翻起白眼,倒在地上。
“啪啪啪。”
楼上传来鼓掌声,毛利兰抬头看去,左野正拿着手机对着二人。
毛利兰:“……”
“前辈你是在拍视频吗?”
左野眨了眨眼,合上手机,揣进兜里:“没有啊,我只是跟人发短信而已。”
毛利兰:“……”
信你个鬼!
“表演得不错嘛。”
左野一手撑着下巴,勾起嘴角,称赞了一句。
毛利兰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走,莫名尴尬和羞耻地挠了挠脑袋,耳朵染上一层红色:“不是啦,我只是,看她练习练得太过枯燥,就陪她暂时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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