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屁颠屁颠跑过来一趟多没意思。
咳咳,当然,这也并不全然只是因为左野的兴致,更为关键的是他也需要自己的马甲出来吸引注意力。
一来上次在月影岛行事那么高调,这次却那么低调,那有些不符合人设。
二来尽管当前黑麦马甲真正出现在别人视线里的次数,拢共算起来也仅仅就只有两次,但在这两次里,左野的本体可也都是有过出现的。
与其遮遮掩掩的等到后面有可能会被挖出来,白增嫌疑,还不如自己主动地摆在他们面前。
告诉众人,做坏事的就是那个人,那个人是个代恶人。
不过这么一想的话,后面黑麦马甲再登场时,本体的出现与否就得考虑一下了,毕竟事不过三嘛。
或许得考虑再开一个路人马甲,用在这种需要躲避视线的场景?
就是百变马甲的初始马甲位太少了,就只有三个,得氪金了吗……
最后的最后,这姑且也算是一次实验,而实验素材,则是两颗石子。
在爆破手套的效果描述里,最让左野瞩目的,自然就是最有用同时也最繁琐的效果一,爆破手。
爆破手的具体作用是可将手套触碰到的一切单独存在的死物内在物质,转换为同等质量的TNT炸弹,通过两种方式引爆。
左野刚才在安全通道里,就随意地将捡来的两颗石子进行了转换。
而转换过程仅仅只是用了两秒的功夫。
转换完成后,石子的外表也是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只是当时系统弹出了了两种引爆方式的选择。
遥控,定时。
引爆方式一旦确定,便无法更改。
而在爆破手套限制中,对爆破手效果的描述有三点。
一是可转换物质质量有上限存在,这个先不说。
第二点的则是转换物的质量越高,转换时间就越长,初步估计应该是为每秒十克上下——因为左野转换的那两枚石子差不多就是十几二十克的样子。
最后就是第三点,引爆方式上存在缺陷,系统描述里并没有说清,而是让左野自行探索。
这也是左野最为关心的一点。
因为爆破手套的效果真的太强,偏偏等级又不高,所以在左野看来这限制应该会非常麻烦的才对。
而为了保证可控性,当时的左野选择了遥控,也得知了遥控引爆爆破手套所转换的炸弹的方式,就是戴着手套打响指。
同时左野也明白了遥控方式的缺陷到底是什么。
那就是一旦左野用爆破手套打了响指,那么一切他所转换的,通过遥控方式引爆的炸弹,就会一起引爆,无法自由选择引爆哪个。
……好像也不算太麻烦。
至于爆炸威力,也是尚在左野的掌控之中。
TNT炸药是不是炸药种类里威力最大的左野并不清楚,不过最有名的应该就是这个了。
……毕竟左野也只听说过这个。
或者就是黑火药?
左野在上辈子的一个短视频平台里,也有刷到过关于TNT炸药在不同当量下所能够产生的破坏力表现。
其中量最少的,就是一公斤TNT炸药的爆炸,当时视频里的实验范围,大概是一个和左野家差不多大的房间。
当时爆炸后,肉眼可见的火光破窗而出,房间里的物品几乎是全部损坏,也就是说,一公斤TNT炸药的杀伤范围约等于方圆几米,差不多相当于几颗手榴弹?
可能吧,左野对于这方面实在是没有过深入了解。
不过在那视频的最后,倒是还贴
心地附上了一张小当量TNT炸药炸药的杀伤范围。
尽管记忆已经有些遥远,但如果左野没记错的话,其中最小当量的那一列,是为0.03kg,也就是三十克的TNT炸药,而这种当量的TNT炸药在爆炸时,能够致死的爆炸范围,是接近一米的。
而那两颗被左野所转换成炸弹的石子,虽然并没有三十克重,却也并没有差太多。
左野将那种重量的东西塞在了那两人的衣领里,两人根本不可能会有半点的察觉。
只是左野原本还以为那种重量的TNT炸药,大概也就能够炸断两人的脖子,却没想到直接将两人的脑袋都给笼罩了进去。
……或许两个世界的TNT炸药威力其实不太一样?
算了,不管怎样,刚才的小试牛刀,还只是爆破手套的其中一个效果的一种用法,就已经表现得如此强悍。
左野现在已经可以百分百肯定地说上一句——这手套是个好东西。
B级的评价低了,应该是A+,不对,直接S!
左野跑出满天堂游戏发布会的大楼,将途中不停挣扎,嚷嚷着要回去的柯南扔给了一旁扛着毛利小五郎跑下来的毛利兰。
片刻后,目暮警官带着防爆部队进入了大楼,很快就又出来。
「已经全部排查过了,没有其他炸弹了。」
目暮警官的脸色很是沉重:「不过竹下和中岛都已经死了,经过勘查,两人应该是后颈位置被安装了炸弹,他们居然没有半点察觉……」
柯南不死心地问道:「那那个白发帽子男呢,也没有找到吗?」
「大概是借着刚才混乱的人群跑了吧。」
目暮警官叹了口气:「之前在月影岛他说有炸弹是骗人的,没想到这次,却是真的有炸弹,这家伙,实在是太危险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
左野确定了竹下和中岛的死讯,便直接选择了离开,打车前往大黑大楼。
然后一进入到鸡尾酒酒吧,左野就看到了都是一副严阵以待模样的琴酒和伏特加。
「黑麦,你回来了?」
伏特加有些错愕地问道。
已经切换了马甲的左野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两人,从怀里掏出了那个文件递了过去:「嗯,你们两个那么紧张做什么?」
琴酒看了一眼文件,眉头轻皱:「交易完成了?」
「废话,不然这玩意哪来的。」
「中岛呢?」
「死了。」
「你做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