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怀眉眼微动。
从来倨傲的男人此刻默不作声,抬手从裴池身边抢过酒瓶,然后就着酒瓶将酒瓶里的酒一饮而尽。
“咳咳”
酒水入肚,司景怀没忍住剧烈咳嗽起来。
裴池连忙将酒瓶从他手里抢走:“这是酒,你现在身体刚好可不能喝太多了!”
可话一说完,裴池才发现手里的酒瓶早已经空了。
他皱了一下眉,将酒瓶放在一边,轻轻叹口气劝司景怀:“你现在喝酒有什么用。”
“信我的,不然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裴池俨然一副过来人的姿态。
但司景怀闻言却冷笑一声看向他:“你是活该。”
裴池:“”
得,嘴还是这么毒。
他冲司景怀翻了个白眼,就看到司景怀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
现在的司景怀远没有从前那般意气风发,往常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细碎地垂在额前,看上去多了几分憔悴。
他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洁白的烟雾。
一双从来锐利的眸子此刻都暗淡了不少:“我不管今天是谁叫你来的。”
“你今天的话就当没说过,我们还是朋友。”
司景怀语气淡淡的,带着一股子默然。
裴池有些烦躁地起身看着司景怀:“司景怀,我他妈是把你当朋友才过来的。”
“你现在跟我说这个?”
司景怀没答,只是吸烟的动作停顿了一瞬,而后自嘲一声:“朋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