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薇觉得自己的心脏碎成了一地渣渣。
喜欢的人喜欢的竟然是自己的嫂子,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里滑落。
“死裴景,臭裴景!”司景薇一边踹旁边的树一边骂裴景。
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树林里,有两双冒着精光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刘三和王韩在城里犯了事儿来山上临时找了个山洞躲躲,也就晚上敢出来顺着山上的道路放放风。
这个地方晚上鲜少有人来,却没想到两人刚从树林里钻出来,就碰上了开车过来的司景薇和裴景。
两人被吓了一大跳,立刻钻进了一旁的树林里,躲在一旁把刚才司景薇和裴景发生的事情经过全看见了。
现在看司景薇一个人在山顶没走,刘三冲王韩呵呵一笑:“还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兄弟,你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王韩眼睛定定地看着司景薇,路边的路灯颜色昏黄,把司景薇承托的愈发娇俏可爱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回答刘三的话:“老子都他妈一年没碰过女人了。”
他自然知道刘三想做什么,但还是有些迟疑地回头看了刘三一眼:“刚才那男的开的车好几百万。”
“这女人怕是不能动吧?”说完,他还下流地摸了一把裤裆。
那样子显然有些按捺不住,但又胆子小害怕惹事。
刘三闻言冷笑一声:“你没看见那男的压根就不喜欢这个女的啊?”
“怕什么,这个地方又没有监控,谁知道咱们干的。”刘三做事比王韩狠辣些。
看王韩犹犹豫豫的,冷笑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行了,你要不愿意就算了,老子自己去。”
“我他妈都好几个月没开荤了,兄弟正饿,你害怕就自己憋着。”
说完二话不说拨开挡住自己的草丛朝司景薇的方向走过去。
王韩见状立刻跟了上去。
司景薇不知道危险临近,还在一边抹泪一边骂裴景:“死裴景,姑奶奶发誓,再喜欢你就是孙子。”
“哼!酒吧男模不香吗?”司景薇咬了咬牙,转身就想往山下走,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一个长相猥琐,只有一米六几的男人正用一双老鼠眼看着自己。
她一楞,心里有些后怕。
连哭都忘记了,睁着一双美眸看着刘三问:“你是谁?想做什么!?”
刘三抬起粗糙的手搓了搓,冲司景薇一笑,就露出他那口难看的大白牙:“小妹妹别怕,我就是想跟小妹妹交个朋友。”
司景薇是司家的大小姐,没有见过什么人间险恶,却也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紧了紧,心脏也莫名的揪起来。
“我,我不需要什么朋友,你赶紧走!”
“啧,小妹妹长得好漂亮,又白又嫩。”刘三像是没有听到司景薇的话,又往司景薇身边凑了凑。
司景薇见状,心里万分后悔今天为了想要跟裴景单独相处而支走了保镖。
她咬了咬牙,目光落在刘三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没有再说话,找准时机一个箭步就往前面跑。
结果才跑几步,隐在黑暗里的另外一个人就冲出来将她扑倒在地。
司景薇甚至能够闻见对方身上难闻的味道。
“你放开我,放开我。”司景薇被吓得快要哭了,声音颤抖中又带着哭腔。
这一刻,她太后悔之前怕吃苦没有好好练散打。
下一刻,她就听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对这另外一个人开口:“就你他妈的废话多,差点让这妞跑了。”
刘三凑上来:“这不是知道有你在吗?”
“快,弄进树林里绑了,咱哥儿两今天晚上算是要开荤了。”
<divcss=tadv>刘三淫笑一声,散发着恶心气味的手就落到了司景薇身上。
司景薇挣扎着喊叫:“你们不能乱来,我是司家的小姐,我很有钱,你们只要放了我,什么都可以。”
“要多少钱都可以。”司景薇企图跟歹徒讲条件。
王韩闻言一楞,看向刘三:“司家的人?”
“咱们要不要绑架算了?”
话音刚落头上就落下一个巴掌:“你他妈傻是不是?”
“先爽了再说,难道司家还能不给钱?”
司景薇听了这话,心脏像是掉进了冰窟。
“救命啊,救命啊……”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能够有人来救自己。
但下一刻,她的嘴巴就被一只泛着恶心味道的大手捂住。
她听见男人恶狠狠地对自己说:“别他妈叫,不然一会儿弄死你。”
说话间,两个男人已经将司景薇拖进了树林。
另一边。
裴景开着车一路向下,车子在山路间疾驰,他一双丹凤眼死死地盯着车子的前方。
脑子里却十分不合时宜地冒出了刚才司景薇站在自己跟前时的模样。
他皱眉,又加大油门。
车子刚提速,他又忽然一脚油门刹住车。
“他妈的,司景薇真有你的!”裴景有些烦躁自己老想起司景薇。
他啪的一巴掌拍了一下方向盘,刚想拿出一根烟抽,却忽然看到外面黑乎乎的一片。
而山顶上现在只有司景薇一个人……
裴景皱眉,拿出打火机想把烟点燃,结果点了好几下都没点燃。
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子烦躁地情绪,顿了顿,裴景将手上的烟从车窗里弹出去。
发动车子掉头朝山上去。
结果到刚才和司景薇分开的地方后,裴景没有看到司景薇。
他皱了眉,刚才一路上来也没有遇见车遇见人,司景薇不可能下山了。
这里又是山顶……没有路再往上走。
而要下山也只有上来的那条路。
一股不好的预感忽然涌上心头,他皱眉看向四周。
“司景薇,司景薇!”
树林里,正在脱司景薇衣服的刘三手一顿,看了一眼旁边的王韩:“他妈的,那人好像找来了。”
“怎么办?”
司景薇刚才因为叫喊的厉害,被两人扇了好几个巴掌,现在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耳朵耳鸣的厉害,甚至都听不清两个男人在说什么。
也听不见树林外裴景的叫喊声,她双目无神地盯着树林上空,那里挂着一轮钩子一般的圆月。
像极了从此以后的她,不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