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就是故意的,她家林芳确实没多大能耐,可巩大夫不一样,人家那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医术。
那楚知青就算是医术再厉害,也只是个外人,将来还不是要回城,大家自然不会为了一个知青得罪巩家人。
再说她家林芳跟着巩大夫学了那么长时间,巩大夫自然不会看着不管,更别说自家可是跟大队长沾着亲。
保住了巩家,自然也就保住了林芳,她心里清楚的很,心里得意着呢。
大队长这时小声跟支书嘀咕了几句,这才看向人群:“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咱们可不能做那过河拆桥之人。
再说楚知青不一定哪天就回城了,巩大夫和林芳可是咱们本村人,你们可别算错帐了。”
这话听得芸一有些想番白眼,好像自己有多希望留在卫生室似的。
她扫了一眼还在那里嘚吧嘚的大队长,心想: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村里那几个找芸一针灸的人一时间对大队长的决定都很是不满,可他们也正如大队长所说,不想得罪巩大夫。
芸一自然也看出了他们的纠结,不过看在刚才她们对自己的维护,开口道:“几位婶子,剩下的几次针灸,我可以帮你们做完,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那几位婶子很是感动,感谢过后,都默默叹息一声。
因为家里有事迟来的赵桂听到事情原委的时候,开口就想替芸一说话,结果被眼疾手快的芸一拦了下来:“婶子,事情已定,多说无益,再说我也不想跟那个薛林芳共事。”
赵桂想想也是:“那行,以后你跟着婶子一起上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