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维莱特与叶北走过露景泉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随后相互对视一眼,仿佛在问:“你也看到‘她’了?”
两人都看出了这件事的蹊跷与重要性,于是很快便赶到了沫芒宫。那维莱特立即下令,要求以全国范围内搜寻与瓦谢相关的案件与这个人。
而叶北也住在了沫芒宫内,被那维莱特安排了房间。
但遗憾的是,两天过去了,依旧一无所获。
瓦谢这个人名仿佛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一样,找不到任何痕迹。
突然,那维莱特向叶北问道:“刚才,刺玫会的会长娜维娅找到了我,也向我问起了那个人,又向我发了一阵脾气。
娜维娅的父亲犯了罪,却不愿意接受审判庭的判决,于是选择发起决斗。如果决斗胜利,则可以逃离审判。
但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发起决斗就类似于稻妻的御前决斗,稻妻的决斗者是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而我们的决斗者,也都是全枫丹的顶尖强者。
娜维娅的父亲明明可以在战败后投降,重新接受审判的,他却甘愿战死在决斗场上。
他死了之后,天降大雨,而原始胎海之水,可以使枫丹人溶解于水,这场案件可能与它有关。
可我又能做什么,我是大审判官,代表着全国法律的公平与正义。
我的确一句话就能赦免了他的父亲,我也的确察觉出了案件确有隐情。可那又如何,我必须做下最公正的判决。”
“我理解你。”
叶北开口说道。
“执法者想要公正,就必须摒弃情感。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是不可能成为公正的执法者的。
法不外乎于情却不容于情。
法律的制定都是在人的道德伦理之上建立的,所以当人违法之后,就不能再以人情去对他进行判决。
如果你这一次法外开恩,那就会有无数个身世可怜的罪犯来找上你。
家徒四壁的小偷,父母双亡的强盗,受尽凌辱的杀人犯。
如果没有困难,谁愿意去犯罪,但如果有困难就去犯罪的话,那世界上岂不是尽是罪犯。
你的行为的确不近人情,但不近人情恰恰是做好一个审判官最基本的要求!”
那维莱特抓住了叶北的手,激动的说道:
“叶北先生,您真是我的知己啊!如果您愿意,我可以额外再开一个大审判官的位置,让你我一起审判案件!”
叶北摆摆手,笑着拒绝了。
“我闲云野鹤惯了,再说了,我也无法担任好一个审判官的职责。
也无法摆脱情感,这大审判官的位置,还是非你莫属。”
“叶北先生,那维莱特先生,我带来了刺玫会老会长的消息,给你们讲一下吧。”
荧从门外走了过来。
“我刚刚去了刺玫会的总部白淞镇,老会长的助理迈勒斯先生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我们。
那时,毒品乐斯正在白淞镇传播,而老会长为了与这种毒品作对,重金收买了其中的一个叫做雅克的人。
有一天,老会长与雅克正在交换情报,可两声枪响过后,雅克中弹身亡,而老会长却端着一杆猎枪。
所有人都认为是老会长杀了他,但在之前的审判庭上,原始胎海之水的特性可以让人溶解于水,而雅克身亡的那一天正好下着大雨,并且地上还遗留着第三者的衣服。
实际上,那个时候的老会长已经身患重病,命不久矣。5年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解决这场持久的争端,于是为了保护自己女儿的安全,他决定用手中已知的所有情报对敌人进行威慑。
一旦敌人对娜维娅以及刺玫会出手,知晓这些秘密的人,会立刻将这些情报公之于世。
而威慑的确有作用,即便老会长卡雷斯死亡多年,敌人依旧没有对刺玫会出手,而娜维娅也依旧安全。
但在迈勒斯的口中,他们仍有一个底盘,那就是敌人总部的位置!”
“这么说来,只要我们共同出手,灭掉他们的总部,一切事情不就结束了。
可能这件事对于刺玫会而言很难,但我自会出手,还有叶北先生的帮助,一切不成问题。”
“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