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的了什么。
他们那个时候,是块肉就行。
而亚瑟?
一边竖起耳朵听着,一边用手捂住了潘德拉贡的耳朵。
“身为纯洁的小猫咪,你可不能听这样的故事,会被玷污的。”
喵?
潘德拉贡猫脸向内皱着,好似地铁老人看手机般。
它知道的,自己主人在拿自己解压了。
对此……
潘德拉贡蹭了蹭自己的主人。
随后,小猫咪的双眼看向了河岸一侧的密林,那里有着异样的气流,更是夹杂着丝丝恶意。
亚瑟察觉到了潘德拉贡的表情,立刻眼中浮现着笑意。
很明显,狮鹫体质与灵性起作用了。
而当淡淡的血腥味出现时,亚瑟抱着潘德拉贡轻声道——
“好戏开始了!”
……
从树冠中消失的费里曼,凭借着血斗士的类秘术能力,清晰的锁定了一位不怀好意的骑兵。
没有什么技巧,依靠着蛮力和爪子,费里曼直接扭断了那个骑兵的脖子。
咔嚓!
清脆的响声中,锋锐的爪子如同刀子一般将那头颅割下。
鲜血如同泉涌一般喷散而出。
费里曼的脸、脖颈、胸膛都被这样的鲜血所浇灌。
浓郁的味道。
久违的味道。
香甜的味道。
让一直在南洛斯老鼠巷内压抑着嗜血本性的费里曼,一下子就爆出了癫狂的笑声——
“哈哈哈!
今天很好太阳呀!”
一支箭矢破空而来,费里曼抬手就抓住箭矢,但是巨大的力道和暗藏的力量却依旧让费里曼的掌心出现了细微的伤痕。
丝丝属于自己的猩红与原本的猩红混合,费里曼笑得更开怀了。
“踏马的,够劲口牙!”
癫狂的笑声中,费里曼抬手就把这支箭矢甩飞了回去。
同时,整个人扑向了冲着自己挥剑而来的骑士。
没有什么躲闪,长剑被费里曼抓住。
无视着剑刃差点将手掌完全切割的状况,费里曼以居高临下之姿,用额头重重撞在了眼前骑士的头盔之上。
砰!
就好似一柄抡圆的大锤,将那头盔撞扁了,头盔缝隙中血浆子混杂着肉渣子径直喷射出来,就好似是一个被捏扁的番茄。
“我踏马就不会败!不会败呀!”
费里曼一边喊着一边舔舐着鲜血。
顿时,掌心的伤口就开始急速恢复。
血斗士,即使是新生的血斗士,依旧有着种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感受着自己的变化,费里曼笑得更癫狂了,他双手捂着脸,整个人向后仰去,身躯夸张的都要和地面平行。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会认为这是遇到了疯子。
凯瑟琳就是这样。
这位‘痛苦教会’的圣女冷哼了一声。
“杀了这个疯子。”
面对圣女的命令,厄难骑士们齐齐发动了冲锋。
哒哒哒!
骑兵独有的冲锋声响起,就好似战鼓一般,气势迫人,令人心惊胆战,不自觉的后退。
但癫笑中的费里曼根本不在乎,他还在那笑着。
疯子!
‘痛苦教会’的人们愈发肯定了,但是只有阿缪尔看得清清楚楚,在那捂着脸的手掌指缝中,那猩红的眸子虽然嗜血,但却无比冷静。
那是等待猎物踏入陷阱的冷血。
费里曼在心底默默倒数——
三、二、一……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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