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房玄龄和杜如晦的令牌,司马懿能够调动更多的人,当他来到皇城脚下的时候,司马师、司马昭、还有几个同谋的武将全都准备就绪。
司马师一身戎装,魁梧雄壮,对司马懿说道:“父亲,一切准备就绪。”
司马懿看了一眼漆黑如深渊的天空,说道:“开始吧,今晚这场战斗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荣华富贵所以务必用命,擒拿宋皇!”
司马师点点头,射出一道信号箭,黑暗当中立刻有无数刺客从四面八方冲向了皇宫。
负责皇城大道守卫工作的王将军带领麾下的二百心腹从东面翻身杀进了皇城,司马昭则带领三百死士从北面杀进了皇城,司马师带领龙虎营的五百心腹从南面杀进了皇城。
皇城虽然戒备森严,但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竟然真的有人会杀进皇城行刺,而且还是如此多的敌人!
一时间,皇城内兵戈交击,喊杀声大震。
司马师手持一杆大刀,身先士卒,一跃而下落进皇城,然后带着部队迅速朝着养心殿杀去。
“什么人,快站住!”
没走几步,前方便有上百名宫廷侍卫拦住了去路,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所以反应速度非常快,在第一时间就被组织了起来。
司马师没有答话,而是直接一跃飞出,手持战刀横扫而出,这些宫廷侍卫大惊,连忙举起武器抵挡。
但是司马师的力气非常大,手中的武器又是重刀,这一刀下去竟然没人能挡住,全都被震散。
他们刚刚组成的阵型在司马师这里出现了松动,紧随其后的龙虎营精锐立刻扑了上来,与这支宫廷守卫队激战在一起。
司马师在这一刻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战斗力,好似化身斗战狂魔,那些宫廷侍卫好歹也都是百战精锐,但是在他手下竟然撑不过三个回合!
惨叫声不断,宫廷侍卫一个接一个被杀,司马师如入无人之境,在他的带领下这支百人规模的宫廷卫队很快就被杀败。
其实论战斗力,司马师的龙虎营根本比不上这些宫廷侍卫,但是司马师这边的装备更胜一筹,他所率领的这些人全都身穿重甲,有盾兵,有枪兵,还有刀盾手,可谓是攻守兼备。
若不是大宋有令城市内部不允许出现弓箭,司马师怕是直接全装备成弓箭手了。
反观大宋这边,宫廷侍卫不比皇城卫队和京城兵马司,不仅要负担保卫的任务,还要美观和雅致,所以他们全都穿着宫廷专用的轻甲,漂亮是真的漂亮,但是却不适合军阵作战。
而且这支部队匆匆赶来,清一色全部都是长枪兵,如此单一的兵种在司马师看来简直就是送人头。
用最快速度解决掉这批敌人,司马师立刻带领麾下士兵继续往养心殿方向走去,一路上零零散散又遇到了几队士兵,但是这些人的数量太少,还没有组成有战斗力的队伍,所以依旧阻挡不住司马师的脚步。
另一方面,司马昭带领三百名圈养的死士同样往养心殿方向杀来,这些死士并非龙虎营那样是军队的战术,而是专业的杀手,他们只拿着一柄尖刀便冲了过来,同样遇到了一批宫廷侍卫的阻拦。
两支部队相遇,只见这些司马家族的杀手全都甩出一道道暗器,破风声呼啸不绝,可怜那些宫廷侍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倒下了一大片。
“这是什么!”
“暗器,是暗器!”
“快散开,快散开!!”
剩下的宫廷侍卫立刻散开,但是这样一来正中司马昭的下怀。
司马昭与司马师不一样,他的武功没有那么高,所以只是跟在队伍的后面进行指挥,见此情形露出森然的笑容,自语道:“一群蠢货,果真中计也!”
这些刺客杀手没有护甲,没有重兵器,最害怕敌人结阵而战,那样他们就毫无办法了,所以他们选择用暗器来破坏敌人的阵型,结果效果还真的挺明显,这些刺客们立刻飞身过去,一对一甚至二对一,捉对单挑,这些宫廷侍卫根本就不是灵巧多变的刺客的对手。
在皇城东面,王将军带领麾下二百精锐与宫廷侍卫交上了手,但是和另外两处相比,他这里受到的阻力就要大的多。
他麾下的这些人战斗素质可要比司马师的龙虎营、司马昭的刺客还有这些宫廷卫士差得多,再加上人数也不算多,所以一场激战过后,王将军麾下就只剩下了一百人。
一战损失过半,这让王将军非常心痛,同时有些恐慌,很怕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战败被杀,那可就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
皇宫内部打的热火朝天,皇宫外司马懿也没有闲着,他只带了一百名亲兵护卫,没有杀进皇宫,而是让这些人分成数队扼守住皇宫大门。
在皇宫外面驻扎的四个皇城大营的宋军听到了喊杀声,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皇宫,但是面对他们的却是司马懿安排好的亲兵。
“站住,不许进!!”司马懿的亲兵手持宝剑站在宫门口,在他的身边只有寥寥九人,但是他们的脸上却带着倨傲和霸道,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前来救驾的宋军校尉皱眉:“你们是什么?宫内杀声震天,陛下生死不知,我等身为皇城大营的部队必须进去救驾,你们胆敢阻拦我等,莫非也是叛军?”
此话一出,他身后的数百名士兵立刻往前走了几步,武器全部指向了这些亲兵护卫。
然而,为首的司马懿亲兵却强作镇定,朗声说道:“正是因为你们是皇城大营的部队,所以才不许进入!”
校尉一愣:“为何?”
亲兵说道:“皇宫中的骚乱不是刺客,而是皇城叛军,你们皇城大营勾结大内侍卫蓄意刺杀陛下,幸好被房相和杜相提前发现,所以两位相公有令,今晚特殊时期,任何部队没有他们或者陛下的命令,都不许进入皇宫!”
说着,他拿出了两封信,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什么?竟然是我皇城大营勾结大内侍卫?这怎么可能??”
那校尉傻了眼,但是眼前这人手中的信上又的确有两位相公的手章,这让他不得不信。
突然,校尉问道:“不对呀,房相和杜相并无军权,又如何能调动军队?你们又是什么人,莫不是故意在这里诓骗我等,为你们的叛乱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