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看到有一群人朝着自己冲了过来,而且看那装备都很豪华,一个个身披铁甲,手持刀盾,还有数个武将打扮的人带领,顿时乐开了花:“好啊,这帮家伙倒是挺有胆识,竟然还敢来包我。”
李元霸一夹马肚,万里云会意,立刻加速发起了冲锋。
踏踏、踏踏……
双方很快就接敌,李元霸怒吼一声,双锤挥舞,砰砰两声,冲在最前面的那位手持银枪的武将便被砸掉了脑袋,只剩下了一具无头尸体。
“将军!”
周围人惊呼。
“你们还是担心好自己吧!”
李元霸哈哈大笑,手中双锤不断挥舞,一锤一个,像是打棒球一样,全是打在了脑袋上。
一个个脑袋和身体分家,在空中乱飞,冲在后面的西戎国士兵借着火光看到了这恐怖的一幕,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三万八千个汗毛都炸立了起来。
“尔敢!”
六名武将,刚刚接阵就被杀了两人,其余四名将领心中惊惧,忍不住大喊:“一起上,围住他,攻击他的后方!”
但是李元霸有万里云,又怎么可能被他们包围呢?
每次当西戎国的士兵们走到背后的时候,李元霸就会调转方向脱离包围,滑得像一只泥鳅,根本不给他们机会。
李元霸这次为了震慑敌军,特意选择了最可怕、最血腥的打法,一颗颗人头都像棒球一样被打飞,很快地上就到处是滚落的人头了。
虽说西戎国的士兵们也都是精锐,上过战场转过死人堆,但是像今天这么可怕血腥的一幕,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顿时吓呆了一半人。
“杀!”
李元霸大吼一声,一锤子将他身边的最后一名武将的头颅给打飞出去,至此,率领突击队的六名武将全部阵亡。
“跑呀!”
没了武将,西戎国的士兵们哪里还敢和李元霸硬拼?不知是谁最先崩溃,大喊了一声,本来气势汹汹杀进来的突击队士兵立刻仓皇奔逃。
此时正在营地边缘厮杀的西戎国士兵们一愣:“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逃出来了?”
站在黑暗当中,营地之外的主将大喊:“混账,谁让你们逃的?给我回去,敢有当逃兵的立斩不赦!”
然而却没人听他的,士兵们纷纷大喊:“快跑呀,那是个凶神,绝世凶神!!!”
“再不跑就没命啦。”
“尸首分离,脑袋搬家,去了阎王殿都没好受。”
“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输了,我们输了!”
负责此次夜袭行动的西戎国主将气得发抖,他一枪将一名逃兵捅死,想要以此来震慑众人。
但是却依然不奏效,突击队的士兵们争先恐后向后面逃去,看都不看他,俨然是被吓破了胆,精神都崩溃了。
“不许跑,不许跑!”
主将怒不可遏,带着手下不断击杀逃兵。
就在这时,李元霸也冲了出来,笔直的冲着他杀了过来。
“将军小心!”
士兵们提醒。
西戎国主将朗声道:“来者何人?”
李元霸狞笑:“天武将军,李元霸!”
两人策马对冲,西戎国主将大吼:“就让我来会会你,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
两人快速接近,当接敌的一刹那,西戎国主将突然以脚架马,身子直接滚到了战马侧面,同时挺枪倒刺,角度极其刁钻。
李元霸也被吓了一跳,连忙俯身躲闪,但依旧被挑飞了头盔,还刮下了一半头发。
“找死!”
李元霸大怒,他自出道以来,何曾受过如此大辱?就算是和吕布大战三百回合也没有这么难堪过。
对方挺枪倒刺在自己头皮上的那一刻,让他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死亡的降临。
这是李元霸从来没有过的经历。
西戎国主将见自己一击没能击杀李元霸,微微有些遗憾,正要重整状态再来一发,却见李元霸的反击已经到了。
一锤子当头砸下,光明正大,朴实无华。
西戎国主将很自然地就举枪格挡。
但是,李元霸的一锤有足足四百斤,倾尽全力砸落下来,起码力达千钧,这位武将只是拿着一杆长枪格挡,其下场自然可知。
轰——
银枪折断,四百斤的大锤携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落下来,西戎国主将的脑袋直接被打进了肚子里,连人带马变成了一摊肉饼。
周围的士兵将这一幕看的真切,全都打了个冷战,看着李元霸那浴血的身姿,就像是看到了洪荒猛兽,惊叫一声便四散奔逃。
“尔等主将已死,还不速速投降!”
李元霸大吼。
西戎国士兵死的死、逃的逃,但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宁可自杀也不投降。
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多有气节,而是因为实在被李元霸的凶狠狂暴吓怕了,生怕自己投降之后会生不如死,每天生活在恐惧之中,倒还不如自己了断,还能落得个好名声。
一场夜袭,持续了半小时就匆匆结束。
西戎国留下了上千具尸体,俘虏投降了两千多人。
可谓大胜。
李元霸安排法正带人打扫战场,然后自己又回去睡觉去了。
因为激战折腾了一夜,所以原定于天亮拔营的计划推迟,李元霸又让士兵们在这里休整了一整天。
而这一天,再无敌人敢来放肆。
当傍晚来临的时候,李元霸接到了几封战报。
李广率领本部兵马,已经成功攻克了林城和百岁城,穆桂英也顺利攻克了苏克城。现在两人已经往中路赶去,打算在弦乐城汇合。
“军师,还没有太史慈的消息吗?”李元霸焦急问道。
法正摇摇头:“没有,想来他们还没有攻克弦乐城呢。”
“怎么会?弦乐城距离这里最近的呀,他们应该早就赶到了,两天了还没能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