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错!”
“你六叔的才能本就不弱于你父亲,在大秦军中的威望也都不小。当年若不是你父亲自请封侯,那坐镇北境领镇北侯军职爵位的可能就是他了!”
“毕竟,你父亲若是被封了王,秦御天是不可能再让他领兵的!”
“兜兜转转隔了十多年,你六叔虽然又成了镇南侯,可对他来说还是不公平的!”
“毕竟在百姓心中,他这个一品军侯的军功和分量与季东来等人相比还是不如的!”
轻轻叹了一声,陆文渊不由的惋惜说道。
“大秦以前偏居一隅,从我父亲这代起开疆拓土,这对大秦来说形同再立!而二十多年前封赏功臣,我父亲等人等同于开国元勋!”
“六叔的功绩虽然不弱于我父亲,可在那个时候没能封赏,纵使日后加封声势上也是弱了!”
“不过好在,同为一品军侯权力上都相差不多,只是在名声上六叔可能无法与我父亲以及季东来相提并论了!”
说到这里,叶千尘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他六叔是个心有傲气的人,从当年有了隐居之意就可以看出来,对于权力他并不是太热衷,他在意的可能就是能够流芳百世的名声!
“哎!当年我父亲自请封侯,也是误了我六叔啊!”
想到这里,叶千尘又忍不住感叹!
“没法子的事情,你父亲的为人就是这样,重情重义不说,公心又大于私心!”
“然而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当年他若不是如此,我等众兄弟又如何会心甘情愿的跟随他左右?”
“时至今日,你六叔的权力之心越加的淡薄了!若非如今身居高位轻易退隐不得,恐怕他早就带着自已的族人隐世做富家翁了!”
“其次,也是为你守着!”陆文渊道。
听了这话,叶千尘点了点头!此前,他已经从六叔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不过那个时候他感受到的却是两个意思。
“九叔,还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六叔坐镇南境虽然是秦御天无奈的选择,可他不应该放任六叔做大做强?可现在的实际情况却是六叔已经可以做到裂土封王了!”
“我中毒的事情也好,兵甲案也好,虽然让六叔有了与秦御天博弈交易的筹码,可以秦御天的德性,他怎么会放心让我六叔坐稳这镇南侯的位置?”
心中想着入城的时候与萧逸风的那一番交谈,叶千尘转念一想又不解的问道。
“呵呵,秦御天自是不会那么放心的!当年他封你六叔为镇南侯是情势所逼,也是你六叔拿兵甲案作为要挟换来的!”
“当年他想的恐怕只是让你六叔暂时稳定住南境,待几年过后兵甲案彻底平息,再慢慢的收拾他!”
“你六叔到底是与季东来等人不同,他隔了十多年才成为了一品军侯,底蕴和根基肯定不如季东来他们那样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