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世英,你不要欺人太甚!”见叶世英如此不客气的当众数落他,张之道顿时须发怒张的大喝道。
“哼,欺人太甚!你也好意思说这话?当年老子和镇北侯府三十万将士在前线拼杀,你这老不死的背后使了多少绊子?今儿个克扣粮草,明儿个在陛下跟前建言说镇北侯府权威太盛,恐功高震主。若不是陛下圣明,又与我等兄弟情深义厚,恐怕老子早就活不到现在!”
“如今镇北军没了,你老小子倒是活的滋润,到现在还霸占着左相的位置不想动,也不想想你如今多大岁数了?”
“还有脸说忠心耿耿,我呸!瞧瞧这二十年,你将大秦霍乱成什么样子了?身为左相,百官之首可提拔的都是饭桶!不说去年叶千尘那小子查处了多少贪腐,就说如今东晋已然兴兵,可朝廷政事却是一团糟。叶小子收缴了那么钱放在那都花不出去!怎么,难道是等着东晋打进来,好留着孝敬吗?”
“叶世英,你……”
“你什么你,本侯说的不对吗?”
“身为我大秦左相,却不思报国好好协助陛下处理朝政,整日里阴谋算计,你是想夺权还是想篡位啊?”
“怎么女儿做了贵妃,你就了不起的可以肆无忌惮了?瞧瞧你那外孙干的那些个好事!侵吞国库巨额银两不说,更是在长安城造下了那么多的孽债,你这国丈当的脸红不?”
叶世英像是来劲了一般,刚说了两句竟是指着张之道就开始破口大骂,甚至越骂越气。当年他们就有着很深的过节,甚至说是死敌都不过分!
二十年前,镇北侯叶昭是武将之首,而张之道就是文臣的领袖,这两人明里暗里可没少较劲。只是叶昭太憨,心思光明根本没有张之道那般阴险,彼时不知多少能征善战的良将被张之道从中作跟调离了镇北军,甚至有些更是被陷害的家破人亡!
甚至就连火邪岭的兵败,叶世英都怀疑是张之道的手笔,只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找到证据!
多少仇与恨,当年没有机会报,如今却是一股脑的骂出来了。
“叶世英,你别忘了,你骂的可是当朝二皇子!”听着叶世英毫无顾忌的破口大骂,张之道气的一张脸都通红。
“二皇子怎么了?那他娘的还是本侯的半拉侄子呢?虽说子不教父之过,可是陛下日理万机,你这个左相又兼外公就该好好教导才对!可是这些年你都教导了他什么,就教了他败家误国吗?”
“瞧瞧老三,沙场征战勇猛无敌;瞧瞧老五,也学了老秦国公的一身本事。老七虽然弱了些,可也是饱读诗书,可是老二呢,让你教成了个什么样子?”
“当个左相整的满朝腐败,当个外公还教出了个败家子!你说说你这老不死的,咋还有脸站在这里?不嫌丢人吗?”
瞪着张之道,叶世英骂的唾沫乱飞,甚至就连手都忍不住摸到了饮血长刀的刀柄上。而张之道更是被骂的火冒三丈,一双眼睛都仿佛能喷出火来。
两人新仇旧恨,始一见面就撕破了脸皮,围观的人忍不住瞠目结舌。只是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被叶世英骂成了这样,张之道竟是都没有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