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二位,在黄泥村可谓一呼百应,本官很是欣赏。”
梁龙放下酒杯,目光如炬:“赵大人有何指教?”
赵成微微笑道。
“如今世道纷乱,县衙人手不足,二位若是能助我一臂之力,共同维护地方安宁,本官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梁虎性子直,直言不讳:“赵大人是想让我们做你的打手?”
“哈哈,梁虎兄言重了,不过是相互照拂罢了。”
赵成依旧和颜悦色。
梁龙思忖片刻,缓缓道。
“大人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我们梁家世代务农,对官场之事不敢涉足。况且,我们兄弟只想过安稳日子。”
赵成的笑容略微收敛,但很快恢复常态。
“那便作罢,来日方长,或许将来会有合作的机会。”
席间气氛微妙,一场拉拢未能成功,却也为日后埋下了伏笔。
赵成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深邃,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宴席散去,梁龙与梁虎走在回家的路上,梁龙对梁虎说:“虎子,此人城府极深,以后咱们得多留个心眼。”
梁虎重重地点了点头:“哥,你说得对,咱自家的日子,自己守着就好。”
月色如水,洒在两兄弟坚定的背影上。
梁龙望着远方的星空,低声道:“不论风雨如何变换,黄泥村,永远是我们的根。”
“外人,终究是外人!”
烛火摇曳,映照在赵成略显疲惫却依旧深邃的面容上。
夜已深,一名身着官服的青年匆匆步入书房,行礼道:“大人,县丞大人遣我传话。”
赵成轻抬眼皮,淡然问道:“县丞大人有何吩咐?”
青年官员恭敬禀报道。
“县丞大人对您在黄泥村的进展颇为不满,言说数月过去,却不见丝毫风浪兴起,担心您过于优柔寡断,延误了上头的大计。”
赵成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似乎对此并不意外。
“哦?看来县丞大人还是不够了解黄泥村啊。”
“此处民风淳朴,若操之过急,只怕适得其反,激起民愤,反而不利于我们接下来的布局。”
青年官员闻言,面露困惑。
“可是,上头催得紧,黄泥村作为县丞大人的心腹大患,我们必须尽快控制起来。”
赵成站起身,缓步走到窗边,眺望着窗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放心,我自有分寸。告诉县丞大人,黄泥村的平静只是表象,暗流早已涌动。”
“人心,才是最难控制的东西,需徐徐图之。”
“另外,让县丞大人不必担忧,不出三月,黄泥村自会成为我们手中的棋子。”
青年官员听后,虽仍有些许疑虑,却也只好躬身退下,将赵成的话原封不动地传达给县丞。
时光荏苒,又是一段时日过去,黄泥村的平静再次被打破。
梁龙、梁虎两兄弟忽然同时病倒,打摆子的症状让村民议论纷纷,不安情绪在村中蔓延。
杨轩得知消息,第一时间赶到梁家,只见两兄弟躺在床上,脸颊通红,全身瑟瑟发抖,显然病得不轻。
“杨公子,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