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拓跋婉儿很快就发觉了不对,“不对!你怎么知道的?这首诗你写的?”
张玄微微点了点头,拓跋婉儿顿时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自己未来的夫君不仅畅晓军事,还精通词藻?那岂不是文武双全?
拓跋婉儿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天上掉下的馅儿饼给砸中了。
“真是你写的?”
拓跋婉儿不可置信地再问了一次,得到的仍是张玄肯定的答复。
拓跋婉儿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待众人惊叹声稍歇,翰林学士这才又念起第二句。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好好好!好一句丈夫未可轻年少!年轻人就该气盛一些!”
“不过这首诗好像是在反击某些看不起他的人,此人如此诗才也会被人看不起吗?”
“这难说!如果是那些北方蛮子,那自然不会管你诗写得好不好!”
在居住在燕京的人看来,南方软弱,北方野蛮,唯有燕京京畿之地,才是北凉之精华,文武皆备!
虽然往前数几代,他们的祖辈也是生活在草原上放马牧羊之辈。
听完了整首诗,慕容渊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首诗的意思,他自然也明白,这是在反击别人的轻视。
而在这之前,在这场宴会之上,被明晃晃地轻视的人只有一个!
那就是有着“废物”名声的大乾皇子——张玄!
这诗难道是张玄写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对方怎么可能写出这种能流传千古的诗句出来!
然而接下来翰林学士的宣读,击碎了慕容渊最后一丝希望!
“一甲一名张玄!”
话音刚落,下方立刻乱哄哄起来。
“张玄?张玄是谁?”
“北凉贵族之中有张姓吗?”
“北凉没有!但大乾有!”
“这是北凉的诗会,跟大乾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你忘了?今天这场宴会是为谁开的?”
“那个废物皇子,他叫张玄?”
“不是吧?他能写出这种好诗?”
惊叹声和质疑声不绝于耳,得益于张玄此前的名声,众人随即开始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只有拓跋婉儿一脸崇拜地看向张玄。
真的是自己夫君写的!
这可太给她长脸了!
看以后谁还敢说她娶了一个废物!
拓跋婉儿随即豪气干云地跟张玄说道:“不怕!我可以为你作证,这首诗绝对是你自己写的!”
张玄闻言笑道:“这么相信我?万一是我抄的别人的呢?”
“啊?”拓跋婉儿愣住了。
“是这样吗?”
“骗你的!”张玄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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