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真眼观鼻鼻观心很快将注意力集中到鱼票上,心惊也随之沉稳。愈发的心无旁骛直至心静如水。
以小年儿的眼力,自然看得出刑真的变化。立刻闭口不言,优哉游哉的眼观鼻。
很快的,这位大剑客也进入心如止水的状态。漂浮在河面的鱼票,在沉浮中突然晃动两下。
小年猛然睁开眼睛,鱼儿要上钩,一定要静心等待。这时身后传出一个不和谐声声音。
“哼哼哈哈,小年儿前辈,您来看看我的刀剑乱舞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武学大宗师的风范。”
身后一袭红衣的东西,左手霞刀秋拾,右手以行山杖当剑。噼里啪啦一阵乱舞,当中有阎露曾经用过的招式,也有山羊胡老人洪九全用过的剑术。不管是否融合协调,想起哪个算哪个,只要手脚动作不停就行。
左脚向后是阎露的刀法,右脚向前是洪九全的剑术。融合后东西右脚尖碰左脚跟儿,啪叽一声摔倒在地。河边儿这处连水带泥一点儿没浪费,从头到脚挂满东西一身。
小年儿笑得合不拢嘴,指着下游催促:“赶紧走远点去洗洗。本来就黑现在更黑,长大了还怎么嫁人。”
东西起身后恶狠狠看向小年儿:“敢诅咒我嫁不出去,我跟你拼了。”
红色身影张牙舞爪飞扑而上,小年儿自然不能对小家伙动手。只得嘴上威胁:“别过来,不然打你屁股。”
东西不管这些,人更是在小年儿话音落之前扑了上去。小东西一身泥和水,小年儿也是一身泥和水。
东西疯闹够撅着小嘴:“我去洗洗你自己钓鱼吧。”
转手走出三步,东西突然回头问:”嫁人是干什么的?
小年儿黑着脸:“滚,立刻滚。”东西早已风一样跑出很远,留有小年儿一人哀叹:“又要从新等鱼儿上钩。”
不知过了多久,小年儿的鱼票再次有异动时,上游不远传来哗哗声。卜侍正咧着嘴朝小年儿傻笑,提着裤子向河中放水。
鱼儿又跑了,小年儿被几个小家伙折磨的死去活来。想生气都不知从何生起,所幸收起鱼竿双手环抱。
“你慢点,等你放完水我在掉。”
“好嘞,一定如您所愿”卜侍相当实在,结束后慢腾腾提裤子,离开时走路小心翼翼,要多慢有多慢。
鱼没得掉,正好看到对面上游刑真的鱼票有异动。小年儿嘴角裂开,随手捡起一薄片石子将之甩出。
只见薄薄的石子在河面数次跳跃后,不偏不倚打中刑真鱼线。然后,刑真的鱼票也安静了。
刑真咬牙切齿诅咒:“欺负我干嘛?好不容易要上钩,我容易吗我?”
对面的小年儿咧了咧嘴:“就欺负你了,不能打小的还不能欺负一下大的吗?”
刑真仰头高声大声喊:“桃花姐,今天的晚饭不带小年儿前辈和黄牛的份。省点儿是点儿。”
“别别别,玩笑归玩笑怎么能拿吃饭威胁,刑真你这么做有点不厚道。”
刑真没言语,而是指了指小年儿身后。后者回头,看到一张因生火而黑乎乎的小脸儿上挂着焦急。
“小年儿前辈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给煎副草药吗?我这里备有去热的,咳喘的还有受风的。”
“我先来摸摸小年儿前辈额头热不热说罢踏花踏步想向前,真要去摸小年儿的额头。
小年儿心底恶狠狠骂了句娘,气愤中夹杂一丝兴奋的感觉油然而生。经此恍惚,居然真被桃花抹上额头。
亭亭玉立的女子悻悻然收会手掌疑惑不解:“不热啊,小年儿前辈是哪里不舒服?说来听听。“
咳咳咳,我没事,桃花做饭去吧。记得多做些,我的胃口好着呢。“小年含糊其辞搪塞。
桃花半信半疑离开时反复叮嘱:“不许装,有病一定要说出来。越拖越严重对身体不好。”
没走多远,桃花小声嘀咕。本以为只有自己能听到,没想到被小年一字不落听个真切。
“奇怪,不是说神修是神仙吗?小年儿前辈是厉害的神修也就是厉害的神仙,怎么会得病呢?
不会是想花媚娘,得的相思病吧。“
小年儿一个趔趄险些跌倒,随后不在理会自言自语的桃花,转头直勾勾盯着前方的小河。
手掌不着痕迹的摸起一块小石子,握拳后隐藏在其中。前方流动的河水轻轻泛起一阵涟漪,一道雪白的身影突然在水中跃起,溅起大片的水花。
小年儿刚欲仍出手中的石子,赫然发现白色身影扑向自己怀中。故而扔掉石子将身影接住,然后楼在怀中。
湿漉漉的小狗崽儿剧烈抖动,粘到绒毛上的水珠溅射而起。盘坐的小年儿抱着怀中的小狗崽儿,任由水珠溅射满脸满身。
小狗崽儿看着小年儿咧开嘴“汪汪汪”,笑的真叫的诚。不在认为小年儿是吃狗肉的狗皮膏药,而是当做朋友或亲人。
小年儿定定看着小狗崽儿,不经意轻轻用力收紧双臂,似要把小狗崽儿融入怀中。
“小狗崽儿乖,临走时得送你份礼物才行。让我想想什么比较适合你。”
“汪汪汪”小狗崽用力笔画。
小年儿连连摇头:“本命飞剑不行,你现在无法掌控容易伤及自身。依我看搞一套攻防兼备的法宝不错。”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