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卜侍兴奋地跳脚:“呀,东西也来了。”
只见后者小跑儿来到这边,跑到刑真身后拉扯其衣角,弱弱道:“刑真哥,天有点儿黑,我怕。”
刑真安慰:“东西不怕,我和卜侍陪着你。”
东西低着脑袋:“好的,以后刑真哥每天喊我起床,一起来练拳。”
后者无可奈何,心中的孩童不应该是这样的。要无忧无虑耍耍闹闹才对,也许是经历不同生活环境不同,造就了不同的思想和认知。
刑真知道劝解无用,也就不再过多废话。拉起卜侍和东西的小手朗声道。
“以后咱们一起练拳。”
东西小声问:“要不要把桃花姐姐也喊来。”
刑真苦笑:“不用了吧,每个人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东西不服:“可是桃花姐姐没选择呀,她不知道咱们早起练拳,也没说过不想练拳。”
刑真:“也对,过几天带你们去山梁郡玩耍,等回来后在问问桃花。”
俩家伙双手赞成。从此以后,这里的木桩上有一位黝黑少年。木桩旁边有两个干瘦的小家伙,小女孩大眼水汪汪,小男孩虎头虎脑。
每次练拳回来,桃花早已准备好热腾腾的饭菜。火盆上面的水咕咚咕咚翻滚,等待刑真回来兑上凉水便可洗漱。
每次桃花都会抢着帮忙,每次也都会被刑真笑着拒绝。桃花一直坚持,刑真一直拒绝。
洗漱过后享用早餐的刑真,边吃边说:”桃花姐姐,你先坐着吧,我自己吃饭就行了。“
少女羞赧:“公子是嫌弃桃花吗?”
刑真赶紧放下手中碗筷,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自己一个人习惯了。被别人伺候反而不舒服。”
桃花笑语盈盈:“我多照顾公子,习惯就好了。到时没有桃花伺候反而会不舒服。”
刑真无奈:“下次下次。”
“桃花姐,你吃早饭没。”
“谢谢公子记挂,桃花吃过了。”
“能不能叫我刑真,公子公子的听着不习惯。”
“公子又嫌弃桃花了?”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桃花姐别多想。山寨所有人都叫我刑真,听着顺耳舒服多了。”
“好吧,以后桃花也称呼公子为刑真。”
“这就对嘛,本来就叫刑真。过几日我可能会去山梁郡,有没有什么需要的给你捎回来。”
“嗯,带些布料回来吧,您的衣服都旧了。桃花给您做几件新衣。”
“汗,我是说你有没有需要的。至于我吗,有得穿就行了。”
“那可不行,您是公子怎么能和我们这些下人穿一样的。”
“什么公子,我就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在青阳镇的时候,是苏先生和商叔叔每年给我一套新衣服,在山寨是这些伯伯爷、爷们每年给我一套新衣服。当然今年没有,原来的寨子毁了,浪费了好多东西。”
“为什么都是山匪,还要相互残杀呢。同样都是山匪,为什么咱们这里的叔叔伯伯们,和外面的山匪不一样呢。”桃花疑惑的问。
刑真仔细想了想:“的确不一样,是因为凤羽有严格的纪录吧。”
桃花道:“真的是因为纪律吗?山梁郡的大户人家有律法约束,不一样做尽坏事。”
这次刑真想的更久,不确定道:“你说的对,纪律和律法一样,都只是约束。是否听从要看被约束人的自律。”
“凤羽的每个人,心底好像对纪律从来没有过意见或者反对。也许在他们心底,纪律变成了一种信仰或者是信念。”
桃花犯迷糊了:“什么是信仰?什么是信念?”
被问的刑真更迷糊:“我也不知道,书上没有具体说过。下山后我去书铺子找找,看没有这方面的书籍。”
“对了,还没告诉我,有什么需要的帮你带回来呢。”
桃花斩钉截铁:“山寨里有吃有喝,没有其他需要的东西了。”
刑真道:“好吧,既然你不说,我就当真的没有需要了。”
看到桃花欲言又止的样子,刑真试探着问:“你也想下山去山梁郡。”
桃花缓缓摇头,又点点头。
刑真开始挠头:“到底是想去还是不想去啊?”
见桃花抿着双唇,像是在心底挣扎。
刑真试探着问:“桃花姐,您是不是想去祭拜孙爷、爷了。”
后者默然点头。刑真终于明白其意,安慰道:“明天和我庞老说一声,多安排两个人下山。中途时咱们分开,让这两位伯伯带你去祭拜。祭拜过后在回返山寨就行。”
桃花欣喜万分:“真的吗?
刑真:”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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