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红红顿时语塞,但很快她又硬着头皮说道,“我自己逃不出来不是还有你吗?你不会去救我啊!”
“哎!”杨航摇了摇头叹息道,“你说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妹子,让那一群黄毛大汉抓走,万一他们要是把你给祸害了,那可咋办啊?”
“你……”林红红气的直跺脚,但还是咬着银牙说道,“就算我真的被他们祸害了,你也不许嫌弃我,我是为了你的计划采取献身的!”
小美女这一句话出口,却是让杨航深受感动,杨航赶忙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中。
“哼!”林红红崛起小嘴巴,伸出小嫩手在杨航后背上掐了一手。
杨航却是语重心长的说道:“红红妹子,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女孩子深入狼窝呢?那一群黑翼公司的人可全都是衣冠禽兽,山口冷雪或许还会对女孩子有所留手,因为她自己就是一个女人,但是这一群黑翼汉子却不会对你有半分仁慈的!”
“那你就好好保护我嘛!”林红红理所当然说道,“我是你的花朵,你把我守护好了我就永远是你的,要是你保护不力我被被人欺负了,那也全都是你的责任!”
“有我在,不会让这些人欺负你的!”杨航凑在林红红耳朵边,压低声音说道,“最近这几天级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要去,我会想办法搞定这一群讨厌的洋鬼子,然后你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活动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林红红再次对杨航保证道,“今天你要把我需要的东西全部买齐,未来一周时间内本姑娘就闷在家里看电视不出来了,反正坐在家里不动,也一样有吃有喝有钱赚,我才懒的跑出来晒太阳呢!”
杨航喜欢林红红的最关键一点儿,就是这丫头浑身上下蓬勃动人的朝气和活力。
幸亏林红红听懂了那两个外国佬的法语交流,给杨航提供了一手情报,不然的话林红红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之前鲁安娜没有过来的时候,黑翼公司的人虽然也是在流水镇街头活动,但是他们并给有具体的监控目标,只能是在镇子上盲目乱走,但是鲁安娜的到来,却是给他们起到了启明灯的作用。
自从鲁安娜三人入住杨航的小楼之后,这一栋小楼立刻也成了黑衣公司的监控目标。
最近这一段儿时间中,杨航自身的实力虽然也增强了许多,但是招惹的对手也是越来越多,现在被一群敌人包围,这感觉真是让人觉得压抑至极。
好在的是,这几股敌对实力虽然彼此之间有所察觉,但却并没有联手的意思,要是他们联手起来那才是真的的大麻烦。
杨航心中知道这一个情况,为了免去众人心中不必要顾虑,他并没有将着这件事情告诉上官朗鸣等人。
但是上官朗鸣的眼线却是非常犀利的,就算杨航没说,他一样是通过眼线探查到了这几波监督的势力。
面对几路势力的暗中合围包抄,杨航的计划是加固防御,以不变应万变,不被对手可乘之机,但是上官朗鸣却有着不同的打算。
杨航带着林红红返回小楼,上官朗鸣便第一时间找到了他,并且说出了他自己心中的计划:上官朗鸣打算主动出手,先从那一群光头汉子身上下手,毕竟这一群光头汉子曾经骚扰过白兰,对他们下手并不缺乏理由。
上官朗鸣说了自己的想法之后,杨航立即反问道:“上官前辈,现在我们周围的敌人太多,贸然动手的话万一被被人做了渔翁的话,那岂不是非常被动?”
上官朗鸣却回应道:“杨航先生您有所不知,现在暗中监控我们的几方势力都不敢轻举妄动,主要原因是我们的势力和他们比较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他们不敢贸然动手,我们必须立刻动手将他们个个击破,不然若是他们安总勾结的话,对我们是极其不利的!”
“说的也是,那就先拿这一群光头下手吧!”杨航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一群光头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下手绑票白兰,简直是无法无天。
而事实上这一伙儿人的势力并不算非常强大,除了那个光头老头儿还算比较厉害之外,其他人都是渣一般的存在,杨航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
既然是要杀鸡儆猴立威,那自然是要找软柿子来拿捏了,很显然这一群光头便是杨航眼中最容易拿捏的软柿子了。
杨航有了决断之后,上官朗鸣又提议道:“杨航,我们这一次行动,只带几个高手过去就行,人越少越好,你让山口冷雪和那个鲁安娜跟上,再加上你我两人,我们四个人下手便能对他们造成重创!”
“好,你等我片刻!”杨航点了点头,立刻前去后院招呼山口冷雪。
山口冷雪倒是容易招呼,毕竟山口冷雪是打赌输了之后履行赌约追随杨航的,她完全没有理由拒绝杨航的安排。
不过鲁安娜那边儿就不容易说通了,毕竟爱丽安排鲁安娜过来是让她帮忙杨航对付黑翼公司的,爱丽的最终意义是让她被动保护杨航的安全,而并不是主动出击帮杨航“打天下”。
鲁安娜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杨航给她说了几句好话之后,她还是硬着头皮点头同意了。
毕竟,她此番过来的目的便是为了配合杨航来的,如果连杨航的第一个要求都“不予配合”的话,那也太没有诚意了。
上官朗鸣,杨航,山口冷雪,鲁安娜,四个高手凑齐之后,便立即动身赶往明华宾馆。
凑巧的是,杨航等人刚刚走进宾馆大门,正好有一个光头从楼上走下来,打算去街上和监控的同伴交班。
迎面杨航和三个高手走来,此人心中顿时一惊,急忙转身想要上楼找他们老大汇报情况!
这时,杨航突然间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伸手一把按在光头的肩膀上,提手便是一个耳光扇在了光头的老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