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恍惚感，虚幻又缥缈，往往只出现一瞬，就会消散掉。
“……”
见男人又望着自已微微出神了，楚墨也不禁思考起来。
他这是想起什么了吗？
【六一，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061疑惑的问。
【第二个世界的时候，天道不是强行介入，改变了我的结局么？】
楚墨说。
本来那时候，他是不用死的。
【但在那之后，天道似乎就没再插手了。】
061想想确实是这样的：【那这代表什么呢？宿主。】
楚墨忽而笑了。
【这代表……天道的力量，可能被削弱了。】
【换句话说，第二个世界天道的强行介入，可能给它自已招来了反噬。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它好像，已经无法随意插手了。】
【哦……】061感觉脑子嗡嗡的，【是这样嘛。】
楚墨笑它：【你不是天道的产物吗？居然不知道？】
061表示：【宿主，我只是个系统而已，知道的真不多。】
它只知道自已是被天道创造出来，用来惩罚那些违逆天道的神仙，其他的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它甚至都没见过天道，不知道天道究竟是什么样子。
它只听过声音。
那声音有时充满了威严庄重之感，有时却又像父亲一般，温柔而深沉。
对天道，它是既尊敬，又有些惧怕的。
【当然，刚才那些也只是我的猜测。】楚墨又说：【不一定真是那样。】
他得离开这系统，才能去寻找答案。
眼下，还是做任务要紧。
……
这些天楚墨不是在啃书，就是和秦执埋头在模拟战场里。
后来甚至找秦执要了权限，自已解锁刷掉了不少的单人训练场。
秦执从军部回来，一看记录，不禁沉默了。
刚开始他真没看出来，楚墨居然是个战斗狂。
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离开训练室后，他忍不住对楚墨说：“别总想着考核的事，有空就多出去走走，散散心。”
楚墨不禁挑眉：“怎么，你觉得我太拼了呀？”
可他自已觉得，也还好啊！
累吗？确实有点，但那是种酣畅淋漓的累，会让他很满足。
他一点儿都不觉得苦。
秦执没能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疲惫，反而只看出了兴奋和愉悦。
“……”看来，这小家伙是真的喜欢战斗。
不过正因为楚墨每天都没闲着，一直在做这些，他的身体素质才会越来越好。
之前身上完全没什么肉，都是骨头。现在不仅有肉了，还多了一层薄薄的肌肉。
身高也多了几厘米，不过，依旧没能高过他的肩头。
“最近重了多少？”
秦执一边打量他，一边问。
楚墨嘴角噙着笑，忽然朝他展开双手。
“你不是抱过么？再抱一下不就能感觉出来了？”
男人微微一顿。
随即俯身，像第一次那样，将他抱了起来。
好像确实重了些，有了点实感。不像之前那样，轻飘飘的。
楚墨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脸上始终带着笑意。
“怎么样？”
“嗯，感觉到了，的确长了不少。”
男人终究是没忍住，伸手轻轻捏了下他的脸颊。
“脸上也有肉了。”
之前两边脸微微有些凹陷，现在没了。
看起来，很健康。
“那不是你养的好吗？”
楚墨笑眯眯说。
这是事实，毕竟这段时间以来，秦执给他花掉了不少钱。
光是每天吃的用的，都是一笔很大的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