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个马勺里滚出来的兄弟,张浦一抬屁股,吴达就知道他想拉什么屎;
“嗯,倒也不是不行;”
张浦脸上的笑还没有落下去,就听见吴达继续开口:“去外面,将那两人放到,你一手压一个,这事儿,我拍板了;”
“额”
张浦脸上的笑渐渐僵住;
他倒是想只是可惜没那能力;
京城,靠山王府;
兵部尚书徐江冷汗淋漓,站在大堂下,是掩盖不住的心虚;
萧晃手里翻动这账册,吴显、傅甲、秦淮、秦安两兄弟,还有张玉明这五个小辈,以小辈之礼,站在萧晃后面;
等萧晃翻完账册后,合上这一份完美的账册,抬头看着徐江,开口道:“徐江啊,你这个兵部尚书,当的很合格嘛;这账册,不差分毫啊;”
“王爷说笑了,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但,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我身后的这五个年轻人,你认识吧?”
“认、认识,这五位公子,都是西定府将军的子嗣,都在西定府军中任职;”
“嗯,认识就好,那你说说,兵部的账册无误,但他们从西定府来,说西定府边军,连续两年饷银未满;军械甲胄也多有缺减;
兵部和西定府,对不上号啊!”
“这这”
没辙,一番犹豫之后,徐江只能说出这几日想好的说辞;
“这说不定,是中途官吏和押送官员的环节中出了问题;下官一定彻查,给西定府的将士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没有什么别的理由了,只能先将责任推出去,能拖一天是一天;
说不定,这桩掉脑袋的事情,就有了转机;
“嗯,徐江啊,这理由,倒也有几分可信;”
萧晃说完,还不等徐江松一口气,就听见萧晃继续问道:“还有一件事,我需要听一下你这个兵部尚书的意见;”
“王爷,什么事儿啊?”
“西定府主帅、平南侯吴达,在军饷、军械缺少之后,曾三番五次上报朝廷,你们兵部,收到西定府的塘报没有?”
能没收到么,那些来自西定府的塘报,送至兵部,是他这个兵部尚书一手压下来的;
但,这会儿莫说萧晃询问,就算是诏狱当中刑具加身,也不能承认啊;
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没有,下官起誓,绝对没有收到任何塘报;说不定西定府距离京城路途遥远,中途山川相隔,深山之内,匪患频发;
说不定、说不定西定府的塘报,让山匪劫了;”
“哦?这个理由,很是新奇嘛;山匪劫塘报?本王活了六十多年,还真的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儿;”
啪~
萧晃拍案而起,望着
厉声喝道:“好你个徐江,本王问话,竟拿如此荒唐的理由搪塞本王,巧言令色,大言炎炎,莫非,你以为你官至兵部尚书,本王就拿你没办法么?
边军,条件何其艰苦,西军更是肩负着整个大楚西防线的安危,大梁兵锋何其锐利?一旦西线失守,大梁精锐长驱直入,尔等以为,还能在京城当中享受着富贵荣华?”
萧晃动怒,徐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作揖连连求饶:“王爷,下官冤枉、冤枉啊;”
“哼,冤枉?徐江,本王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若是你立马补齐两年来所欠西军军饷、军械,本王可以既往不咎;若是补不齐,你就别和本王解释了,去宫里,对皇上喊冤吧!”
“是、是,多谢王爷开恩,下官一定竭尽全力,必不让我大楚边军受了委屈;”
萧晃挥手,徐江连滚带爬,一路小跑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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