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从胯上解下系着黄穗儿的腰牌来,挂到突前的枪尖上,一遍挂着,一遍问道:“敢问,这次带队而来的,是哪位将军啊?”
“参军周元!”
“嗨呀,原来是周元将军,我与他认识啊;劳烦你将腰牌送到周将军手上,他能认出来;”
“等着!”
“周大人,前面驿站有人拦路,说是宫里来的太监,前来宣旨;”
说着,便递上令牌;
周元拿过一看,确认无误;
“嗯,确实是宫里来的;”
说罢,便折返到萧御车门前:“大人,宫里来了太监,宣旨来的;就在前面驿站;”
“哦?行吧,时候也不早了,索性就在驿站中歇息一番吧;”
吩咐完周元,萧御无不感叹道:“嘿,你还真神了;一切尽在你的预料当中啊;”
面对萧御称赞,王音希脸上并没有多少得意,她并不认为猜中这些事有多难,反而饶有兴趣地望向萧御,开口道:“夫君,你还记得吴显在京城给你说过的话么?”
“吴显?记得啊,怎么了?”
“别忘了,扬州城里,现在还有你收缴起来严加看管的八十万辆银子呢,万一皇帝一纸诏书将你甩去西定府,你好意思空着手去拜访几位侯爷么?”
“啊?空手?萧正说什么穷家富路,走的时候给我塞了一打银票,有个几万两不说多了,但也不至于空手吧?”
“我哪里是这个意思,我听你和吴显说的那些话,西定府的财政一定非常难,有八十万梁白银的注入,势必会缓解非常大的压力;
再说了,银子开道,放在任何时候,都是上等手段,西定府的高层,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必然会对你多多照顾,但一些中下层的官军,或者说,军营当中,一些战功卓著,悍勇拼杀而活命的彪悍士卒,不见得对你这个贵公子有多少敬意;
得了你的好处,就得给你面子,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没有刺头挑事儿,你才能施展自己的手段,让士卒认可你;”
王音希的这话,有道理,而且,很有道理;
但~
“那玩意这封圣旨不是调我入军,而是呵斥我回扬州,或者勒令我回京,又该如何?”
王音希眼珠子一转儿,一个很“大胆”的主意跃入脑海;
“夫君,你敢不敢玩把大的?”
“大的?说说看~”
“现在咱暂且不动,一旦听到来人的圣旨是调你入军的,你便如此”
听着王音希轻声在耳边的说起主意,萧御眼睛越睁越大
王音希说罢,萧御咽了咽口水,喃喃道:“玩~这么刺激的么?”
“你是小王爷啊,你怕什么?”
“对啊,我是小王爷啊;我爹靠山王啊,大楚的靠山啊,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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