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对方很痛快的答应了，两个人除了同学的关系之外，私下关系也还不错，而且一直在追求毕畅，只是毕畅暂时没有同意。
“这。”
毕畅抬手，热情打着招呼，毕竟是同学关系，还是很亲近，“拜托，你的头发怎么少这么多。”
“没法子，太累。”
男人笑了一下，摸了摸头顶，这算是他的痛，年纪不大就开始秃顶，严重影响信心，办法用了很多都没用，最终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太累肯定不行，得想办法自己调整，老班长，和你打听个事，省政法委的高书记什么情况？”
“保密。”
男人摇头，“没办法，这是规定，在调查结束之前，任何人不得说出去，否则就是泄密，老同学，见谅。”
“德性吧，我又不是外人，而且我肯定不会说出去。”毕畅皱了一下眉头，看来计划要落空，确实有保密条例，省公安厅也有，所以她很清楚。
“真没办法，我那边还有事，找时间联系，我喊上其他同学聚一下。”
李明宇和林大东在车里等着，虽然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看着毕畅的表情，大致也猜出来，毕竟都写在脸上。
毕畅上了车，她叹了一口气，“保密，不肯说，真是的。”
“还是先回去。”
李明宇刚刚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应该打听不到，就算让毕畅打听到也无法解决问题，“继续调查，相信这件事省委领导一定会重新安排，在新的负责人来之前，我们的调查一定不能停。”
“只能这样了。”
毕畅点头表示同意，无功而返，只能先回清远市，现在调查到了节骨眼上，虽然高致远毁掉了很多证据，但是并没有毁掉所有，他的洗钱网络还在，而且一直都在运作，这是极其赚钱的行当，高致远当然不会轻易放弃，就算他被抓了，但是网络还在，而且都是他的心腹负责，其中的一环已经被李明宇这些人查到，现在要做出一个决定，立刻收网还是继续扩大调查。
如果收网，肯定能抓到人，然后交给省公安厅审问，顺藤摸瓜，应该能问出来，但是会打草惊蛇，其他人会放弃继续洗钱，甚至毁掉所有设备和证据，如果选择继续调查，肯定有被发现的可能，这也是李明宇担心的，高致远的人脉关系还在，清远市各部门被他渗透的无孔不入，一旦泄露消息，现在掌握的证据都有可能会被毁掉。
清远市监察委，这时马清风拿着电话，他的心腹在汇报工作。
“应该是查出来了，具体查出什么问题不清楚，今天人走了，应该是去省里了。”
“想办法打听一下，派你们过去，不是去干活的，必须把功劳给老子弄到手，明白不？”
“明白。”
马清风的心腹继续说道：“主任，您就放心吧，我想法子，尽快摸清楚。”
“小心点。”
马清风挂了电话，眉头紧锁，他起身朝着窗外看了看，监察委这几天人少了很多，变得有些萧条，他转身打开门，朝着走廊看了一眼，然后又重新关上门，转身回到办公桌前面，拨通了一个秘密电话，“我的人没摸清楚，目前掌握的情况，李明宇和毕畅那些人应该是有所察觉，让你的人立刻停，设备和证据都必须毁掉。”
“拜托，那可是钱啊，一天最少几百万的利润，算一算一个月有多少，而且一旦停了，那些老板就会找其他人去洗，我们就会被淘汰出局，这个世上不是只有我们有关系和渠道。”
“你们已经被盯上了。”
马清风加重语气，“该说的我都说了，总之别连累到我。”
“放心吧马哥，你的那点事根本不算事，如果真的查，比你大的还有，而且已经有人动手了，先搞上头的，很快调查就会结束，把心放进肚子里。”
电话那头传出一阵笑声，马清风一脸的严肃，就像是他说的那样，只要不连累到他就可以，其他的事他不会去管，这是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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