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他们一行人先去了萧国鹏母亲的病房。
他母亲躺在床上,骨瘦如柴,脸色更是苍白无比。
因为脑部肿瘤的原因,她比较嗜睡,现在她陷入了深深地睡眠中。
张浩然虽说现在爆发血气产生了一定的后遗症,导致全身乏力,神色疲倦,但是诊病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他上前给给病人把了脉,有深处手指在病人的头部触碰了几下,心中有底了。
他收回手指,说道,“走,我们现在去那个医生的办公室,找那个医生谈谈!”
一行人来到了杜如龙主任的办公室。
在萧国鹏的要求下,杜如龙再次将病人的病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说完以后,杜医生认真地看着萧国鹏,说道,“萧先生,你母亲这个病,现在做手术,估计能活上一两年,可如果不做手术,她最多活三四个月。
当然,这个手术费用不便宜。
考虑到你的实际情况,我向医院为了申请一定的减免。
尽管如此,整场手术下来,最少也要花费三四十万。
这还不包括后期的护理费用,营养费用,以及特殊治疗药物等等!
所以,你确定要做这个手术?”
萧国鹏沉默了一会,他看向了张浩然,“老板,你真滴有把握治好我的母亲的病?”
张浩然笑了笑,说道,“我怕对我的医术有信心,一个脑部肿瘤而已,还不放在我的身上。
杜如龙一惊。
他扭头看向了张浩然,,很显然,他被张浩然
的年纪惊住了。
过了一会,他忍不住问道,“这位先生是?”
萧国鹏介绍道,“这是我的老板,他是专门来看我的母亲的病的,我老板说,这个病他能治!”
“这不可能!”
杜如龙摇头道,“这种多形性胶质母细胞脑瘤是当前所有肿瘤中最为凶险的一种,目前,还没有能够治疗这种病的方法!”
“这种病,确实很麻烦!”
张浩然点点头,说道,“不过要说是目前还没有医治的方法,这有点绝对了。
中医上,这种病,也就是扎几针的事情!”
听到这话,杜如龙的身子登时就是一震。
不过下一刻,他狐疑地看张浩然一眼,又是冷冷地一哼,“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我相信西医,不相信中医。
西医是自然科学,中医……哼,那是迷信。”
“切,西医这么好,这么科学?梁启超怎么死的,知道吗?”
张浩然冷哼一声。
他最是烦这种种崇洋媚外,全盘赌否定中医的人了。
所以,听了杜如龙的话,心里登时就不舒服了,“还有,那个孙文又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杜如龙一听这话,却是讶异地看了张浩然一眼。
他博览群书,自是知道这两个问题的尖锐性。
孙文死于肝病,他原本就是学西医的,对中医的排斥,基本上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就在他病情地晚期,有人建议他服用中药说,“西医已无用,中医未始不能一试”。
可孙文先生
地回答,很有点殉道者的味道,“一只没有装罗盘的船也可能到达目的地,而一只装了罗盘的船有时反而不能到达。但是我宁愿利用科学仪器来航行。
于是,他死了!”
至于梁启超,那就更可笑了。
他的肾出了毛病,西医动了手术,却是因为眼神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不小心把健康的肾割掉了,后面地结果可想而知终于不治。
可就是这样,梁某人死前,还特意吩咐。勿使消息传出,以免让那些不相干地人听到,以为西医是多么不可靠。
这些名人中,其实还有胡适。
这货也是极其强烈反对中医,认为中医是糟粕,一定要取消。
后来他生了重病,西医怎么也看不好,快要死了,实在没办法,只好去找了当时京城名医,陆仲安老先生,老先生只是给他把了脉,很平静地开了药,将胡某人治好了。
之后,胡某人虽然还发对中医,但是不那么公开了。
张浩然对这这些人的观感不说,但是就是论事地话,他可真的不认为这些事是对的,尊重科学是没错的,矫枉过正就没意思了。
尤其是梁某超,你有殉道者的决心,割错个肾不打紧。
可是我作为老百姓,拔错一颗牙都要叫半天的,隐瞒医疗事故,这是侵犯了大家的知情权了吧?
中医误诊就是迷信害人,西医下错刀反倒是情有可原?
中医是不行的,只有西医可靠。
这是张浩然提到的这加几
个名人的共同点,他们都这么认为。
杜如龙知道这话的份量,一时间也无言以对。